頭子要他到下面去鍛鍊幾年,把性子磨一磨,派遣單都已經下來了,他卻跑了,把他家老爺子氣得半死。
田蔓瓊無奈的道:“衛伯伯叫你下來也是為了你好,你這麼大的人了,也不能總是朝三暮四的,要有個正經買賣做,要不你過來幫姐吧,你知道,你姐夫去逝後留下了一個大攤子,姐一個女人也不好拋頭露面。。。。。。”
“打住啊,打住。蔓瓊姐,你可是知道我的,我最煩這些了,我還想再玩幾年,別拿這東西拴我。”
華天宇默默的聽著兩人聊天,他不知道這個‘衛生巾’是什麼背景,不過聽這兩人聊天,背景應該不錯,官宦子弟那是跑不了了,他搖著頭,這麼好的資源卻不去利用,不去奮鬥,這人和人相比,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田蔓瓊表示無語:“你這樣不好,不想制度拴住你,又不想做生意,你總得做出點成績給衛伯伯看吧。
這樣下去,衛伯伯不想著治你才怪,就算你跑到我這裡又能怎樣,用不上兩天衛伯伯的電話就得打到我這裡,我可事先宣告,絕對不包庇,後果自負啊。”
衛盛衛向田蔓瓊堅起拇指:“姐,你夠狠啊!”隨後望著華天宇:“兄弟,姐不管我,沒辦法,實在不行,你救濟一下哥哥,哥哥不會虧待你的。”
華天宇哭笑不得,這哥們兒搞笑的本領實在是大。
“衛哥,我就一窮學生,救濟你談不上,你要是真混不下去,別的沒有,一日三餐還是餓不到你的,飯管飽,菜管夠。”
“夠意思!”花哨男堅起大拇指。
的確夠意思,華天宇期末考完的當天晚上衛盛進就來找他了,這廝開著他那輛甲殼蟲耀武揚威的駛進了天寧醫科大學。
這時的華天宇正準備找幾位兄弟還有他們的家屬,學年結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