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了再開。。
可我憋不住……
音樂很好聽,介意搭配哦
回去的路上,靠著車窗看外頭還滴滴答答下不停的小雨。
臉很燙,心情自然是和來時整個翻了一翻。
並不能說甜蜜,而是帶著些困惑和迷茫。
想起當下,自己說出的那一席肉麻的,等同於表白的話,便感到一陣寒。
像是被他前所未有的落寞攪亂了思緒,腦袋一發熱,選擇就不由自己定,而只依循著身體的本能那樣。以至於當跡部的臉朝她湊過去時,她還陷在自己的感言裡,無法去做反映,或者體會他落到唇上的輕輕的一吻。
只是輕輕的一吻,一切便都一錘定音。
坐在最後一排,蜷曲著雙腿,衣服貼著面板冷的有些受不了。
雖是五月的天氣,溫度也是不容小覷的。
用紙巾擦頭髮,又擦手臂,旁邊的大嬸見她可憐兮兮的模樣,忍不住插話道,“這種季節出門一定要帶把傘啊。”
先是愣了愣,然後點點頭,看著她渾濁的雙眸,倒映著自己不清晰的輪廓,卻能辨認的出極其狼狽。
“我知道了。”她說,溫和地朝她笑笑。
大嬸張了張嘴,似乎還想再繼續搭話,結果的手機進了郵件的聲音打斷了她。
季瞳忙亂地按下綠色鍵,好讓音樂及時停止以免干擾到其他乘客,在還未讀內容前,又看了一眼大嬸,補充道,“謝謝你。”
大嬸羞澀地說了些什麼,她沒注意去聽,精神全部集中到了郵件上。
指尖延伸到肩關節的地方都在痛,甚至可以感覺到血液流動的速度,脈搏藏匿在底下輕緩地跳動,突突突突——
震盪的手開始顫抖。
她看著螢幕眨了眨眼睛,五秒後,預想不到的眼淚化開了字型。
黏答答的一片。
深呼吸,胸骨高高的挺起,跟著用盡全力噴吐出去,方才止住接踵而來的鼻酸。
回了和自己所想的,不相干的內容,再側過臉看看玻璃窗上的身影,突然覺得噁心。
你為何要道歉。
你沒有必要道歉。
該道歉的人,是我呀。
手冢。
第二天去學校,因為網球部在大賽的第二輪便被刷下,所以弄得所有的學生,都形意闌珊的,冰帝好像從來沒有這麼灰暗過。
踏進班級,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