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然後安排一下相親,短時間內,不要分了心去談戀愛。”
一字一句,淡的像是交流日本最近頻繁的地震的體會,而不是他的一生,但又分明指責他對小瞳花的過分的精力。如果他的母親是傷人於無形,那麼他的外公,便是殺人於無人還能讓人沒辦法嫉恨。
“讓我考慮一下。”不得已,只能這樣回答,可母親依舊投來不滿意的目光。跡部苦澀的彷佛吞了膽汁,叛逆的心理頃刻爆破而出,猛的站起身,掃射著他的家人,揚起頭,宣佈道,“我認為,我的未來,該由自己選擇。”
他的外公沒有看他,只是滅了雪茄,對旁邊的,他的叔叔說了句什麼,而後才將視線落到他這邊,沉默許久,接著說,“我想你累了,去睡吧。”
跡部景吾懶得去辯駁,也知道現在的自己根本是個空殼子,外人看來光鮮亮麗,其中的無可奈何又有誰人知曉,他手無縛雞之力,失去了碩,自己確實也該替他擔負起他肩膀上的重量,可不給過度的直接被判終生監禁,是不是太過殘忍了。還附送不知所云的相親,真的諷刺啊。
回到房間,跡部開始無聲的笑,笑著笑著便泣不成聲,眼淚貼著淚痣緩緩而落,從小到大,不曾失控的哭過,而就今天一日,這一秒,上帝懲罰了他的驕傲,讓他流乾了剋制太久的淚水。床頭上擱置著一張他與小瞳,嵐,還有碩在賞山櫻時留下的合影,相片裡每一寸嘴角上揚的弧度,現在都成為了最尖利的刀子,切割的心臟被丟進攪拌機一般的痛。
該怎麼辦,誰能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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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國光帶著米忒到醫院時,季瞳正在花園裡曬太陽,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