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長髮正碰上了穿雲劍,頓時,長髮飄飄全都落在了地上。
雲飛遠只覺得眼前一亮,他下意識的一捂眼睛,這也沒啥,也是下意識動作,要知道他從小到大都留著長髮,眼睛早就習慣了有頭髮擋著,冷不丁的頭髮一沒,他能不捂嗎?
哧——
李四最後一劍正削在他的手上,頓時血光四濺,劍氣百分百逼人……
這一下子,就把雲飛遠的手給劃破了,好深的一道口子,如果不是李三收劍及時,雲飛遠這隻手都得交代在這了。
“李三,你他媽的是故意的。”
雲飛遠一摸,額前長髮沒了,手也出血了,滿屋子人都看著他呢,當時他就火了,要知道他最見不得別人看他的那對眉毛,這對眉毛,簡直就是他的逆鱗。
鐵柺李三被他罵得一怔,撓了撓腦袋才反應過來,本想說句不好意思對不起,可話到嘴邊卻變了:“這也不能怪我啊,如果不是你吹一下,又撓一下,我能削在你身上嗎?怕什麼,一個小口子而己,又不是多重的傷,對你來說算什麼?你頭髮沒了也可以長出來啊,怕啥?怕別人看到你的眉毛?”
“我幹你孃!”
雲飛遠嗷的一聲一蹦多高,抽出仙劍就劈了過去。
鐵柺李三的反應還真不是一般的慢,要換一般人,早躺地上了,而他,雲飛遠的仙劍到了,他手中的鐵柺也舉了起來,鐺的一聲,把仙劍嗑飛了,而他趁著這個機會,一哈腰,就竄到了門外。
雲飛遠那個氣呀,就別提了,當下拎著仙劍就追了出去,和鐵柺李三戰到了一處。
叫他們這一鬧,店裡的生意也沒法做了,玉嬌和白璃乾脆把客人都叫到外面,和他們一起觀看二人比武去了。
是以,林凡一到店裡面,沒看到人,心裡面就奇怪了,等走到外面一看,才算明白是怎麼回事。
誰勸也不行,雲飛遠就和瘋了一般,纏著鐵柺李三鬥個不停,看他的架式,不把鐵柺李三殺了,難解他心頭之恨啊。
他們二人的實力,不相上下,誰也不比誰高,他們倆打到一塊,要想分出勝負,沒有個半天時間,看樣子夠嗆。
你說剛開始只是一個小誤會,可是這人一到氣頭上,就容易不分場合的說出一些挖苦別人的話,這二位也一樣。
鐵柺李三一邊招架一邊說著嘮叨:“我說雲飛遠,咱們倆的關係不錯啊,你幹嘛苦苦相逼啊?看你的樣子,是想殺了哥哥怎地?我就納悶了,我又不是玉真子,又沒有睡了你家師孃,你至於……哎呀,哎呀,你瘋了怎地,怎麼說著說著,還起勁了……”
雲飛遠呸了一口:“放你孃的狗屁,你師孃才被人睡了你,這洞靈界誰不知道你師父不但沒胳膊,還沒那東西,哈哈,要不是這樣,你師孃能跑了嗎?”
雲飛遠倒沒有胡說,他說的倒是真事呢。
鐵柺李三的師父,無臂老人在沒有成為天殘門的掌門時,他的胳膊是有的,只是後來被仇家給削去了罷了,而削他胳膊的仇家,和他的女人有關,他的女人偷汗子,被他發現,結果他還打不過人家,胳膊被人削斷,一怒之下,他成拜入天殘門,又用了幾十年的時間,成為了天殘門的掌門。
而他法力大成後,為了報仇,倒真把那個仇家給找到了,結果自不必說,他把他的仇家削成了人棍,現在還放在後花園裡面,每天澆水欣賞呢,不過唯一的遺撼就是,他的老婆卻不知所蹤了,他找了很久,一直都沒能找到,這件事,也成了懸案了。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這二人是什麼也不顧,嘴上無德,越說越來勁,最後連上上上上八代的門中醜聞,都說出來了。
越說越氣,手下可就不留情了,鐵柺李三也動了怒了,把天殘門最強的殺陣,天殘地缺大陣,都使出來了。
天殘地缺大陣,是用手中的法器,在地上畫出來的,畫的是陰陽五行八卦太極圖,但是,陰陽的部分,卻只留一面,因為這才附和地缺的含意。
這個殺陣,最為霸道,不是攻擊為主的陣,而是以幻術為主的陣,換句話說,身在陣中的人,看到的是虛象是假象,真真假假,很難分辯。
雲飛遠也是急火攻心,等到他清醒過來,鐵柺李三己經畫完了天殘地缺大陣了,他在想出去,己經來不及了。
不一會,圍觀的人群就看到,雲飛遠在陣裡面一會大哭,一會大笑,最後竟然開始脫衣,脫衣還不算,居然還當眾表演自瀆,而這也沒什麼,最離譜的是,這小子一邊自瀆,嘴裡面一邊叫著他師孃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