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侍琴一拳打來,碰上了我運足「陰陽訣」勁力的分身,當然是動也不動,一點效果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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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運足勁力的一拳竟然一點效果都沒有,侍琴嚇呆了,保持著拳頭抵在我分身上的姿勢好一會,這才像是被毒蛇給咬到一樣、閃電一般抽回了她的粉拳。
「小、小姐!那個人的髒東西好硬,我打不動啦!而且還熱燙燙一跳一跳的……啊啊!我、我竟然摸到了男人的那個髒東西!我失去貞操了!我被玷汙了!
我不純潔了!我真的嫁不出去了啦……嗚嗚嗚……」
「你、你不要那麼大驚小怪的好不好!」
對於情勢發展到這種局面,秦琪似乎也有些慌亂了。「反正、反正你都嫁不出去了,就快點把那傢伙的髒東西打斷啦!」
「可、可是,我的手會碰到男人的那個東西啊!」
侍琴很委屈地抗議著。
「你不會用腳去踢嗎?腳上穿著鞋,總不會直接碰到了吧?」
秦琪教訓著侍琴。「等踢斷那個髒東西以後,就當是踩到狗屎,把鞋子燒了就是,我另外幫你買過一雙新的!」
被秦琪訓了一頓,侍琴很委屈地又走到我身前來,飛快地瞟了一眼我的分身,馬上又是滿臉飛紅,隨即別過頭去,一腳踢來:但是這一踢沒踢準方位,加上我又挪身閃躲,所以侍琴這一腳踢了個空。
一腳踢空,侍琴又連續踢了兩三腳,但是因為不敢正視著我,所以踢出來的方位都不準確,而且又看不到我閃避的方位,所以都被我給避過了。
「你在幹什麼啦!眼睛不看對手,這樣踢得到才奇怪了!」
看到侍琴踢了幾下都沒踢到我,就更別提踢到我的小兄弟,秦琪罵著侍琴。
被秦琪這麼一罵,侍琴似乎是下定了決心,先是深呼吸幾下,然後轉過頭來,一雙眼睛死瞪著我的小兄弟再也不轉開,然後就是猛力一腳踢來:從這一腳踢來的勁力看來,就算我運起十成太陰神功的勁力來抵擋,小兄弟只怕還是會受傷的:而且這一腳就算沒踢中我的小兄弟,只要踢在我肚子上,那也夠我內傷的了。
情急之下,我身體後仰,整個躺下平貼在船底,侍琴這腳出力太大、沒有留收招回旋的餘地,一旦我躺下整個人平貼船底的時候,侍琴這腳就踢不到我了:不但踢不到我,還因為出力太猛無法收招而帶著她自己向前摔,整個人就像是以劈腿的姿勢朝著我身上坐下來一樣。
「不要……」
侍琴的驚呼聲突然之間啞了,緊接著就是倒抽幾口冷氣:因為侍琴剛才那麼一摔,很巧合地剛好坐在我下身上……好吧,我承認其實並沒有完全那麼巧合,而是我也動了些手腳來促成這個「巧合」,因為我覺得這樣一直捱打下去不是了局,誰知道等一下秦琪還會變出什麼花樣來整我?所以最好的方法當然就是「制服」侍琴,剛好侍琴朝著我身上跌坐下來,於是我調整了小兄弟的方位角度,讓小兄弟對準了侍琴的私|處,於是侍琴這麼一跌坐下來,滿蓄著太陰神功勁力的小兄弟劃開了侍琴的下身衣物,不偏不倚地剛好插入了少女最羞恥的桃源禁地。
「啊……不要……不……可是……啊……好舒服……」
侍琴雖然武藝不錯,但是她可沒練過陰陽訣之類的雙修功法,再加上她又還是個Chu女,怎麼可能擋得住我功力全開的小兄弟?陣陣快感的狂潮在侍琴體內肆虐開來,讓侍琴一下子就渾身痠軟,連坐都坐不穩,只剩下趴在我身上喘息呻吟的力氣而已。
「侍琴?侍琴?你沒事吧?你怎麼了?」
看到侍琴一下踢空,先是跌坐在我身上,然後就開始發出奇怪的聲音,接著整個人就軟癱著趴在我身上喘息不止,秦琪擔心地叫著侍琴:但是侍琴這個時候整個人都已經迷醉在從來沒經歷過的Xing愛快感之中,根本沒在理會秦琪的叫喚,秦琪叫不動侍琴,就把矛頭指向了我。
「蕭顥,你對我的侍琴做了什麼事?快放開她!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唉,秦姑娘,我早說了不要逼我,現在變成這個樣子,我也是沒辦法啊!因為這是我唯一能夠制服侍琴的方法。」
我很無奈地說著。「除非你答應接受我的認輸,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開侍琴的,我可不想就這麼被你們主僕兩給打成殘廢啊!」
秦琪一時拿不定主意,她不想就這麼放過我這個「骯髒齷齪的壞人」,可是她又不願意讓侍琴「受苦」,特別是看到侍琴一副失神了的樣子趴在我身上不停喘息,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