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努力地打量著秦琪、想隔著那層蓋頭的紅布來猜測秦琪美是不美,就在這時,那些護送著秦琪出來的婢女之中,有一個人輕輕低呼了一聲,隨即低頭在秦琪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秦琪隨即全身一震,似乎聽到了什麼令人震驚的訊息。
那個婢女的舉動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將視線轉移到那個婢女身上,卻覺得那個婢女越看越眼熟…………等等,那個婢女不就是侍琴嗎?雖然她現在換了髮型,也沒穿著黃|色的衣服,但是遠遠看去,那個臉型依稀就是每天陪伴在青衣女子身邊的黃衣丫頭侍琴。
而且,如果她就是侍琴的話,那就可以解釋為什麼她會有那麼突然的舉動,因為她看到我這個每天晚上都去學琴的書呆子竟然就坐在貴賓席上,驚訝之餘才會忍不住低撥出聲,也才會忍不住立刻告訴她的小姐。
這麼說來,每天晚上教我奏琴的那個青衣美女,竟然就是秦琪?而她昨天晚上說的、無法繼續教我奏琴,難道指的就是她父親今天會把她嫁給比武大會勝出的人?
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
「我倒不覺得,只要奪得南濟幫幫主之位,名利雙收,要多少女人沒有?秦陽的女兒要是個美女那當然最好,不然另外找女人就是了:現在哪幾個有點地位的人沒有三妻四妾?」
我低聲說著。「更何況,秦琪還是個大美女呢!」
「教主怎知?」
費鵬有些驚訝地看著我。
「我就是知道,這你就別追問了。」
我搖搖頭。
「是。」
費鵬應了一聲,就不說話了。
秦陽宣佈了他要將秦琪嫁給這次比武大會的優勝者之後,臺下雖然許多人躁動著,但是卻沒有人主動上臺挑戰:大家都知道,這種車輪戰型別的擂臺,都是越早上臺越吃虧的,因為要擊敗的人越多,除非有人自信武藝超群到能夠單挑全場兩千多個人,不然上臺早了、打敗了幾個人之後卻因為後繼無力被人給打下臺來,豈不是吃不到羊肉反而惹了一身羊臊味?
「怎麼都沒有人上臺挑戰?大家都想等著撿便宜嗎?」
看到秦陽穩穩地站在臺上,臺下許多人雖然躍躍欲試,但是就是沒有人願意率先上臺,我有點忍不住了。「看到這些傢伙,我都有點想上臺拋磚引玉一下了。」
「教主且慢。」
坐在一旁的費鵬制止了我。「秦陽肯定有辦法應付這種情況的,請教主先靜觀其變。」
果然正如費鵬所說,看到沒有人願意主動上來挑戰,秦陽朝臺下人堆裡使了個眼色,隨即有個年輕人站了起來,大步走到擂臺邊,一下子跳上了擂臺,並向臺下眾人作了個揖:「在下秦棟,有哪位英雄願意上臺指教?」
從這個年輕人也姓秦、而且秦陽只使了一個眼色、他就主動上臺,這個年輕人肯定是秦陽的親傳弟子:費鵬說的果然不錯,秦陽早就想到了萬一大家都不肯先上臺的情況,所以叫他的弟子出來開頭叫戰。
不過,秦棟雖然上了臺,臺下眾人仍舊是沒有人願意出來挑戰:大家仍舊是抱著那個「越早上臺就越吃虧」的想法,寧可讓別人先打頭陣、消耗了一些力氣以後,自己再來撿便宜。
對於這種情況,上臺負責「拋磚引玉」的秦棟顯得有些尷尬,秦陽也是神色不愉,大聲說著:「有沒有哪路英雄豪傑願意挑戰的?如果沒有,那麼本幫的幫主之位就是傳給這位秦棟了!」
臺下的人群騷動了起來,雖然有不少人看起來似乎頗有上臺挑戰的慾望,因為現在不上臺、南濟幫幫主的位置就要落入其他人手中了:但是要是自己現在上了臺、結果最後被人給打下臺來,那不但南濟幫幫主之位同樣是沒辦法到手,自己還會因為被打下臺而出醜丟臉,所以都猶豫不決著。
「老五,你代替我上臺去挑戰。」
我向著贛林五霸的老五說著:當然他原本不是排行第五的,但是自從其中三霸被「太陰蝕魂蠱」毒死以後,他們剩下的五個人就重新排過了排行。「對了,記得手下留情。」
五霸之中的老五聽了我的話,長身起立,直接就從貴賓席所在的位置躍上了擂臺:雖然貴賓席是離擂臺最近的席位,但是好歹也有七八丈的距離,老五這一手輕功讓臺下眾人交頭接耳了好一陣。
老五上了臺,也是向著臺下眾人作揖,然後又向秦陽和秦棟作揖。「我是代替我們教主來爭這個南濟幫幫主之位的,還請這位秦棟老弟賜教!」
秦棟看了五霸一眼、又和秦陽對看了一眼,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