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痞流氓有機會碰到馨兒,直接上前去對著地痞流氓就是一頓拳腳交加,然後把那批地痞流氓全都給扔出酒樓大門之外,還贏得了現場其他客人的滿堂鼓掌喝采,看來教訓了那批地痞流氓似乎也很替當地人出氣。
不過,我比較關心的是,第一天並沒有可疑的人物出現在永興樓附近,也就是說,我們設下的誘餌圈套沒能引得歹人上鉤。
為了增加誘捕歹人的機會,給予歹人在晚上動手的『方便』是必要的,所以昌伯和馨兒就近在永興樓附近的一間小客棧住了兩間房,一人一間,這樣歹人想要下手擄劫馨兒的時候就比較不需要顧慮到會引起昌伯的注意,當然這也是為了保護昌伯起見,免得歹人對馨兒動手的時候波及昌伯這樣一個不會武藝的老人。
我和方虹、芊莘則是住在同一家客棧的另一間房,這樣歹人如果選擇晚上來擄劫馨兒,我們就可以立刻對歹人的行動作出反應:至於費鵬派來的那三個會武的教眾,他們則是另外有落腳的地點,畢竟他們的任務只是趕跑找麻煩的地痞流氓、而不是協助追蹤歹人,如果歹人看到那三個人連晚上住宿的地方都靠近昌伯和馨兒,很難保證不起疑心。
「可惜,今天沒能引誘得歹人出手。」
方虹揹著劍靠在窗邊,仔細注意著客棧周圍的動靜。
客棧周圍一片寧靜,除了偶爾有風吹落葉的沙沙聲和街上野狗的吠叫聲之外,就只有低微的、時有時無的歌聲從馨兒所住的客房那邊傳來。
「馨兒姊姊可真是認真,晚上休息的時候都不忘練歌。」
芊莘打了一盆熱水,一邊替我洗腳,一邊說著。
「馨兒妹子是在練歌嗎?」
倚在窗邊傾聽外面動靜的方虹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難道不是嗎?」
我有點好奇方虹怎麼會這麼說。「這歌聲難道不是馨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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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聽聽看?」
方虹似笑非笑地瞪了我一眼。
(……一針一線……細細織著衣裳……
雖然馨兒的歌聲低微而斷續,似乎是為了不想打擾到其他已經安歇的住客,但是我們三個人都還是能把馨兒低聲唱著的歌詞聽得清清楚楚:雖然歌聲低微,但是音調、唱腔,都是馨兒的歌聲沒錯啊?那為什麼方虹會說這不是馨兒的歌聲?
(……等著哥哥……入冬返鄉……
(……大紅衣裳……妹子嫁裳……
(……待得哥哥返鄉……成親拜堂……
(……哥哥可知……妹子的心……
馨兒在唱的不是情歌嗎?雖然我聽不出來那是哪裡流傳的情歌,但是那的確是情歌無疑:而馨兒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唱情歌?是她真的在練唱?或者是馨兒在藉著唱歌的方式、透露她的心情給我知道呢?
「聽出來了嗎?」
方虹的話語之中透著濃濃的醋酸味。「看來馨兒妹子對咱們的蕭大教主可是愛慕有加呢!」
「我聽出來了,聽出來我的虹兒在吃飛醋了。」
我故意嗅了嗅鼻子。「好酸的醋味啊!這邊都聞到了!」
「誰吃飛醋了?就是你這耗子的鼻子靈!」
方虹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了。「而且誰又是你的虹兒了?」
「那又是誰說過她的命已經給了我、隨我怎麼用都不要緊的啊?」
先不管馨兒是不是真的愛慕我,但是眼前吃醋的方虹非得先擺平不可。「虹兒,過來這邊,坐我懷裡,讓我好好『使用』你一下。」
被我這麼一說,方虹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兩頰泛起了紅雲,但是仍舊乖乖地走了過來,坐在我懷裡,任由我將她嬌軟的身子抱在懷中。
「虹兒,不要吃醋了,好嗎?」
我輕輕在方虹耳邊低語,順便嗅著方虹的髮香。「馨兒的事情真的不是我故意的,我本來只是想救她出來,誰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
「哼,英雄救美,不就是希望美女以身相報嗎?」
大概是因為我嗅著她髮香時的氣息弄癢了她的耳朵,方虹的身子縮了一縮。「蕭大俠救了張姑娘,自然張姑娘要以身報德啦!」
「可惜我不是蕭大俠,我只是個淫賊耗子。」
我笑著伸手開始解方虹的衣帶。「而且是個偷香竊玉的耗子,正打算把偷到手的方大美女給好好的姦淫一頓呢!」
「你、你這壞人!不要這樣!我們還要監視馨兒妹子那邊的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