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可以,就是不給你!」
「那也行,但是你不準再自殺了。」
我點頭。「不然我一定要撿走你的命拿來練功,等到練完功已後再把你剝光、拿去吊在大街上,讓大家欣賞你的裸體。」
「你……你敢!」
方虹的語聲之中透著些許驚慌,大概是想到了死了以後還要被我把她給脫光光吊在大街上示眾的樣子,女人都是害羞的,即使是死了也不願意在大庭廣眾之下赤身露體。
「有何不敢?反正你死都死了,你能阻止我拿你去吊在大街上嗎?」
我裝出一副得意的神情說著,差點沒把方虹氣死。
「你敢!」
方虹氣炸了,幾乎是咬著牙迸出這兩個字的,要不是我正扣著她背上經脈的|穴道,只怕她會跳起來當場賞我一記耳光。
「有何不敢?你忘了我是淫賊嗎?淫賊的本分不就是姦汙美麗的女孩子嗎?我沒立刻姦汙了你,還算是不盡本分呢!」
我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所以啦,只要你敢自殺,我一定姦汙你的身體,活奸人、死奸屍!然後把你拿去吊在大街上,讓大家看看峨嵋第一才女的私|處沾滿男人Jing液的精彩模樣。」
方虹被我給氣得說不出話來了,瞪圓了一對杏眼,怒氣沖沖地死盯著我。
「算了,不說這些了,反正只要你不尋死,我就不會動你的。」
我聳聳肩。「不過,方姑娘,你就不能說說看,你是為了什麼而想不開的嗎?」
被我這麼一問,原本氣鼓鼓的方虹突然之間像是皮球洩了氣一般、神情黯淡了下去,然後眼圈一紅,又開始抽噎了起來。
「我……我不小心打死了我師伯……我師伯他……不知道為什麼想要非禮我……我不小心就打死他了……嗚嗚……」
看來方虹並不知道蕭道清中了我所下的『太陰迷情香』,不過,也該是時候安慰她一下了。
「方姑娘,我請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今天我脫了你的衣服,想要非禮你,請問方姑娘你會怎麼對付我?」
「那當然是殺了你這個淫賊啊!淨問些廢話!」
方虹突然大罵了我一句。
「是啊,如果我非禮方姑娘你,我就是淫賊,方姑娘你會殺了我這淫賊:那麼方姑娘的師伯非禮你,不也就是淫賊嗎?殺了他又有何不對?」
被我這麼一問,方虹登時楞住。
「可是……可是……他畢竟是我師伯……」
方虹遲疑地囁嚅著。
「好吧,就算他是你師伯好了,你殺了一個淫賊師伯,清理門戶,有哪裡不對嗎?」
我又追問。
「可是……可是……他畢竟是我師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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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虹的神色又黯了下去。「我殺了他,我該怎麼辦?」
「回去向大家解釋,說是因為你師伯想非禮你,所以你殺了他?」
我故意提出這個意見,但是我知道方虹絕對不會採納這個意見的,先不提其他的人會不會相信她說的話,光是這樣向別人坦白事情經過的話,就會同時傷害到少林派和峨嵋派的名譽,以及她自己冰清玉潔的名聲,這點只怕方虹寧死也不會願意去做。
「這樣不行的……不行……」
果然,方虹連連搖頭,否定了我的建議。
「那,就這樣回去,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我又提出這個意見,其實這也是不可能的,就算嘯月山莊的人不知道是誰絞斷了蕭道清的脖子,但是蕭道清身受峨嵋派掌力被打出來的『致命傷』,只要是行家,一看就知道是方虹出的手。
「這……也不行……」
方虹想了想,終於還是黯然搖頭。「那些叔叔伯伯們都是高手,他們不可能看不出來是我打了師伯兩掌的。」
「那怎麼辦?」
我故意追問。
「我……我不知道……」
方虹又哭起來了。「我好想死了算了……嗚嗚……」
「那,既然這樣,方姑娘,不如你的命就給我吧?我拿你的命來練武功,練完以後你就會被我吸盡精力、成為一具乾屍了,我會好好安葬你、並替你保守秘密的。」
我說著,「而且,你被我吸成乾屍以後,就算我拿你去掛在大街上,保證也沒有人認得出那個是你,怎麼樣?」
「你……真的?」
方虹有些半信半疑地看著我。「你真的會替我保守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