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兒。主子我不好好教教你,看來你這腦袋是不會長進了——”
“主子,可不可以手下留情啊?小玉兒還有許多事情要向主子交待吶。您‘教’得太過火了,小玉兒可是會說不出來話了。”玉扇滿臉堆著笑對九天說道。
“不,行。”
九天緩緩吐出兩個字,使得玉扇的笑臉瞬間垮了下來,心中直叫苦——他日日夜夜、心心念念盼著主子回來可不是為了讓主子“教導”他啊。
“小玉兒,還等什麼呢?快點結束,你也好快點繼續向主子我交待事情啊——”
九天眼中閃爍著惡劣的光芒,一甩衣袖,率先走出了客房的門。
回到星際飛船上,擎蒼帶著銀墨首先徑直回到了他們二人的房間。銀墨對著這間闊別五年之久的房間上下打量了一番,看得出芬雪一直命人按時整理著這間房間。
房內的一切擺設,還是和五年前他們離開時一樣,讓銀墨覺得,地底探險一行,好像也只是昨天。
擎蒼斜倚在床頭,眼中含著笑意,注視著銀墨十三歲的身形,卻還是七、八歲時的行為舉止,四處摸摸、看看。
過了許久,銀墨終於巡視完整個房間,這才轉回身,一頭撲進擎蒼的懷裡,左蹭右蹭,直到險些令得擎蒼“擦槍走火”才算停了下來。
“爹爹,你不問老狐狸為什麼要剷除雷豹嗎?”銀墨有些疑惑的問著擎蒼。
“傻東西——”深吸一口氣,擎蒼這才颳了刮銀墨的小鼻子,笑著說道:“你認為,就算爹爹問了那隻老狐狸,他會乖乖回答嗎?”
“嗯。這倒也是。”
銀墨點點頭,又想起另外一件事,剛想開口詢問,“那爹——唔……”
擎蒼哪裡還肯讓銀墨再說出半個字。回到父子二人曾經一起在星際間旅行時度過許多日夜的房間,讓擎蒼感覺曾經空白的五年時間才算真正的結束。
一面在心中嘲笑著自已曾幾何時也變得如此兒女情長,一面卻又為了眼前這個總也“不解風情”、卻又總是在不經意間挑起他最深處慾念的人兒心甘情願的淪陷。
思及此,擎蒼再次在心中暗自嘆了一口氣,性感的薄唇,也就再不客氣的埋頭乘擷著眼前那兩片讓他永遠也嘗不夠的香甜。
於是,空置了五年的冰冷房間,再一次洋溢著盎然春意,也再一次,有了溫度……
門外,正要抬手敲門的芬雪忽而放下了手。
“怎麼?芬雪小姐不是帶在下來見族長大人的嗎?”馮挑眉問道。
“——”芬雪瞥了一眼馮,轉身離開了。
馮看不見的是,芬雪身旁多了四隻羽靈,還有兩隻火靈。
“真是的,擎蒼怎麼剛一回來就把我們趕了出來!”舞靈在空中揮舞著手腳憤憤的說道。
“擎蒼每每如此,到底有何事要將孤等屏退?”洛賢滿臉不解的說道。
“呃——”冥血被洛賢的問話說的險些在半空中趺倒。
元諾涼涼的瞥了冥血一眼,默不作聲。
冥血轉一轉眼珠,突然湊到洛賢身邊,低聲說道:“喂,大火鳥,下一次我們一起去偷聽吧?”
“偷聽?”洛賢反問一句,搖頭說道:“孤行事一向光明磊落,偷聽這等事,孤決不會做。”
“冥血,不要教他些有的沒的。”元諾聽到洛賢的話,這才面無表情的開口說道。
“切!難道你們幾隻都不想偷聽一下嗎?”冥血一句話問出口,一直在前面靜靜走著的芬雪,眼中卻是劃過一抹光芒。
返回到艦橋,芬雪只淡淡對馮說了一句,“等在這裡。”便回到指揮座。
馮早已瞭解芬雪冷淡的脾氣,聳聳肩也沒說什麼,反正五年都在這裡等過來了。再多等一會兒也沒關係。
想想擎蒼族長和銀墨應該也是風塵僕僕,馮也就好脾氣的走到一旁等待擎蒼和銀墨出現。
芬雪淡淡瞥了馮一眼,才坐下,卻見幻羽走上前,恭恭敬敬的說道:“七小姐,二少爺要求和您通訊。”
“知道了。”芬雪應了一聲,接通了通訊訊號,操作面板的螢幕上出現永夜的身影。
“聽說族長爹爹和十二回來了?”一接通訊號,永夜就開門見山的問道。
“不錯。”芬雪點點頭,繼續說道:“不過族長爹爹和十二剛剛回到艦船上,正在房間裡休息。
“呵。原來如此。”永夜意義不明的一笑,瞭然的點頭。
對於族長爹爹和十二在房間裡“如何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