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回聽說有人歡愛到一半,竟然會睡著的!”擎蒼想起昨晚令人瞠目結舌的一幕,不禁哭笑不得。
“不要啊~”一聲嫵媚之音由銀墨口中傾瀉而出。
擎蒼邪笑一聲,“嗯?不要?昨天晚上是誰一直說著‘要’,‘這裡也要’,‘全部都要’的?”
“爹爹先出去再說啦!”被這陌生的快樂感覺弄得有些不自在的銀墨不滿的要求道。
“退出去?怎麼可能退出去呢?現在才要正式開始呢——”
“爹一一爹,開,始什……?”銀墨的聲音消失在唇齒吞吐之間。
當朝陽成了當空烈日,翔天閣的臥房同樣被日頭烘烤的暖意融融。
擎蒼額角滴下一顆又一顆滿載熾烈情意的汗水,熨貼著銀墨本就已經敏感非常的肌膚,銀墨只覺得自己身上到處都燃起了火苗。
“墨兒可是知道爹爹與你現在在做什麼?”銀墨無聲的點點頭,卻已是無力回話。
“墨兒喜歡與爹爹一起麼?”
“喜……歡……”艱難的由口中吐出二宇,銀墨喃喃的重複著心中的感受,“喜歡,舒服,喜歡爹爹,最喜歡爹爹了一一”
銀墨朦朧記起當初爹爹對他解釋過“歡愛”的含義。想到他和爹爹現在是結合為一體,沒有一絲空隙,銀墨心跳速度就一路飆升。
一朵雲彩頑皮的遮住強烈的日光,大片陰影投映在臥房的窗上,床帳之內,同樣也暗了幾分。
“墨心……你是屬於爹爹的,永遠只屬於我一一”
沙啞的聲音打破了正午寂靜,訴說著滿腔愛意。
“墨兒,屬於爹爹……墨兒,愛,爹爹……永遠在,一起……永遠,不分離一一”破碎的言語,回應著這世上最最珍貴的感情。
似是被這簡單卻又至真的話語感染,火紅的日衝破雲翳遮蔽,室內空氣,被烘烤得愈加灼人。
又或者,灼人的並非紅日的熱度,而是彼此深深眷戀、許下誓言永不放手的心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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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還在忙麼?”傍晚時分,錦繡來到黑部。
“錦繡?怎麼?長老堂好玩麼?”放下手中厚厚一疊資料,永夜笑意吟吟的問著錦繡。
“還好。長老本來就沒什麼事情做。其實有海燎長老和赤玉兩人,大概就夠用了。”錦繡轉過書案,來到小山一樣的檔案卷宗背後,抱臂在胸對永夜問道,“你還好麼?”
“錦繡這一問指的是什麼?”永夜桃眉,一手託著腮,撐在書案上反問道。
“明知故問。”
看出錦繡眼中一閃而過的關心,永夜微微一笑,無謂的聳肩說道,“沒什麼好不好。那個女人,活著還是死了,對我來說都沒有分別。”
“一一”
看著永夜眼中顏色較平常更加冷漠,錦繡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
“永夜,昨天,你為何如此輕易放棄族長之位?你當真不覺得可惜麼?”
“怎麼?眾位兄弟姐妹不放心,派你來探底?”永夜抬眼望進錦繡一雙美目,卻是沒有看到半點懷疑與試探之色,有的,依舊只有關心,別無其他。
“瞧你,難得關心你一下,你卻如此小人之心。”錦繡並沒有錯過永夜眼中一閃而過的歉意,笑著打趣道。
“呵。”永夜也不去辯解,只是輕笑一聲,不再做聲。
“錦繡,你們昨晚是不是又去偷聽了?”短暫沉默過後,永夜突然壞笑著問道。
“呵,去倒是去了,不過沒聽到最後。”
“怎麼?”永夜桃眉。
“十二到了中途,竟然睡著了。”錦繡想起昨晚的事,禁不住笑靨如花。
“呵,真不愧是十二啊——”聽到錦繡這麼說,永夜也禁不住笑了起來。
“……”
笑了半晌,永夜忽然覺得錦繡盯著自己瞧,邪魅一笑,問道,“怎麼?錦繡可是看上二哥了?
“‘二哥’你還真是男女通吃、來者不拒吶~”
錦繡也沒有將永夜的戲言放在心上,同樣一笑而過,“錦繡只是覺得,頭一回見你笑得如此開懷。”
“真是沒趣。”
永夜見錦繡對他的玩笑話完全不為所動,道了一聲無趣,卻是自動忽略了錦繡後半句話,隨口說道,“還是逗弄赤玉有意思些。”
“呵,二哥啊,玩笑也要適可而止吶。如今赤玉身邊可是有了護草使者,實力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