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乾一連說了三個“好”,不怒反笑,字字句句仿若從牙縫裡擠出來:“好一個碩王爺!好一個碩王福晉!”
老乾在御案前快步踱來踱去,一雙利眼上下掃視嶽禮,越想越是氣憤不過,更是拿起茶杯狠狠摔到地上,“嘩啦”一聲,唬得嶽禮慌忙趴下,戰戰兢兢。
“來人,去請皇后!”老乾胸膛不住起伏,半晌只沉聲說了一句。嶽禮也不敢接話,屋裡霎時靜了下來,凝結成一塊。
嶽禮大氣也不敢出,見老乾反應詭異,聽到這事要皇后管,心中一凜,莫不是自家的福晉誥命出了什麼么蛾子?心下又將白吟霜罵了又罵,又罵自己豬油蒙了心,怎麼就糊里糊塗替她當了信差,誰知道那訴狀中說的什麼事!看這情形,想是自家的禍事。
片刻,那拉趕過來:“臣妾見過皇上!”
“你看看吧!”老乾將狀紙丟過去,一張老臉自始至終都是黑的。
那拉撿起紙,一看,臉上的表情差點掛不住了,古怪地瞟了眼嶽禮:這又弄的是哪出,難到他不知道這上面寫的是什麼?還傻愣愣地將它送到皇上手中?轉瞬間,便將前後原委猜了個八九不離十,自古紅顏禍水,果真不假!
那拉麵色凝重,也動了真怒,嫉惡如仇的皇后最見不得這種事:“這白吟霜所寫的……”狀紙上白紙黑字署了白吟霜的真名:“雖是一家之言,但有理有據,即便是誣告,恐怕也跑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