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玩微博的腐妹子很多都知道他吧,好攻一枚哦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曾白楚等到了飯點兒,見謝一北還沒回來,便自己隨便弄了點東西吃了。冰箱裡有用保鮮膜封好的熟食,還有幾盤洗淨搭配好切好連辣椒蒜瓣都準備好的小炒材料,只要下鍋隨便一炒放點鹽就行。
吃晚飯曾白楚心血來潮把碗洗了陽臺的衣服收了,順手又亂七八糟一疊塞進兩人共用的衣櫥裡,最後往沙發一坐看起了電視。難得今天沒什麼事早點回來休息休息,謝一北居然不在。雖然那人在家也是安安靜靜的兩人各忙各的互不打擾,可真不在了又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十點半。曾白楚洗漱之後準備睡覺了,猶豫了一下要不要打個電話給謝一北。同住這麼長時間來謝一北幾乎從來沒有這麼晚都沒回來過。那人除了逛逛超市去個菜市場,總是一下班就回家,幾乎從沒見他和朋友出去有什麼娛樂活動。
拿著手機在手裡把玩了一會兒,曾白楚最終還是沒有撥出那個電話。偶爾和朋友出去活動活動也好,這也不是自己該管的事兒。這麼想著曾白楚也就沒鎖門,關了燈自顧自睡了。
不知怎麼的,門外垃圾袋裡那張快遞單又在他腦海裡一晃而過。
第二天一醒來,曾白楚習慣性地輕手輕腳坐起來穿衣服,半天才發現左手邊半邊床的被筒是空的。謝一北一夜沒回來。
他照例跑了步吃了早餐,回來洗了個澡。在浴室裡將髒衣服揉成一團往洗衣機裡丟的時候才發現有不對。
謝一北的白大褂躺在洗衣機裡。已經洗好甩幹就等著去晾了。
曾白楚記得有次謝一北跟他抱怨說醫院太小氣就發了一套白大褂,幸虧現在有洗衣機以前一夜常常晾不幹。
本以為他是在外面玩晚了睡在別處一早起來直接去了醫院,既然衣服還在家裡想來不會如此。他去了哪裡?
曾白楚微微皺眉,撥通了電話。鈴聲恰好響了三聲時有人接了。
“這個點兒才終於想起你小情人了,該不是大清早慾求不滿了吧?”
是個陌生的聲音。
曾白楚沉聲道:“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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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一北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眼睛被一塊黑布蒙著,雙手雙腳也被麻繩捆住了。他嘗試著掙了掙,捆得非常緊。
他感覺自己身後是個牆角,應該是被扔在了某個地方的角落。他費力地側躺下去用指節蹭了蹭地面,是冰涼的水泥地。
看來是被綁架了。誰會幹出來這種事兒?
要是父母還在世的時候謝一北倒覺得被綁票不稀奇,可如今他已經是孑然一身一窮二白——不過答案也很明顯,九成九是被人抓來威脅曾白楚那挨千刀的了。
如果能有這個機會,謝一北真想拍拍那劫匪的肩膀,誠懇地說上一句:“哥們兒,你抓錯人了。”
雖說也在一起幾個月了,卻一直是自己上趕著湊上去,曾白楚始終不冷不熱的。如果那些人真的提了什麼過分的要求,謝一北還真不確定曾白楚會不會不鹹不淡地哦一聲,放任他自生自滅了。
應該還是不至於這樣的,謝一北樂觀地想,其實最近越來越發現那人還是挺有人情味的。
只不過這麼想著是一方面,謝一北倒還真不敢完全指望他。
他屏住呼吸側耳仔細聽了半天,屋裡非常安靜,應該只有他一個人。謝一北用十分糾結的姿勢扭過頭去想用肩膀把蒙在眼上的布蹭掉,努力半天未果。休息了一下仔細一想又放棄了這個嘗試。手腳還沒解開怎麼也跑不掉,就算解開眼罩也沒用,在逮到機會前還是儘量乖點比較好。
謝一北又不死心地使勁掙了掙捆在手腕上的繩索,依舊非常緊。剛才可能是因為昏迷中保持一個姿勢太久了,四肢都有些麻了。慢慢恢復知覺謝一北才發現膝蓋那片很疼,看來可能是被人拽著胳膊一路拖到此處的。
被捆得像條蟲子似的努力拱來拱去翻滾半天后,謝一北終於氣喘吁吁地認輸。比起無謂的掙脫也許現在保持體力更划算一些。他渴極了,嘴唇非常幹,估計已經昏迷了很有一段時間了。冬天的水泥地非常涼,儘管穿得挺厚這樣一直坐在地上還是感覺有寒意從地面絲絲滲上來。
休息了沒一會兒,謝一北便聽見門外有漸近的腳步聲。
吱呀一聲門開了。謝一北被這突然的聲音微微驚了一下,腦袋輕輕一偏。
“呦,這小子醒了。”說話的是個陌生的年輕男聲,語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