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女士們便撐了陽傘在一起聊時尚資訊與娛樂八卦,沈安若能準確拼寫的高階服裝品牌不太多,也並不願意嚼舌,索性安分地做聽眾,不爭不辯,偶爾在某人話題遇冷時搭個腔,但也聽得很有趣。後來當地村民送了米麵菜肉與用具上山,還帶了幾大桶水,他們就在山上支起了鍋與烤肉架,甚至有幾個人在折騰著做“叫花雞”,弄得一手泥巴。這群人實在是玩樂高手。
人人都有任務。問了一圈,女士裡只有沈安若勉強會做飯,於是她被留下炒菜。山上突然起風,那菜炒得極為尷尬,沈安若被嗆得直咳嗽,此刻想必已灰頭土臉,風把她的頭髮吹亂,最後連繫頭髮的絲帶也吹落,她的頭髮便不時飄到眼前。安若一隻手拿鏟,另一隻手按住頭髮,很擔心有髮絲落進鍋裡。正手忙腳亂著,突然有人在她後面蹲下,替她把頭髮全順到腦後重新綁了。
她回頭見是程少臣,便訝然地笑了:“你還會這個?”
“這麼簡單,誰不會。我還學過剪頭髮,你要不要試試?”
“我怕不能見人,謝謝。”這人的愛好原來這麼廣泛。
沈安若回頭專心炒菜。程少臣從她頸間抽走了絲巾,從後面似乎很熟練幫她把頭髮裹了起來。這樣就不用擔心頭髮掉進鍋裡了。之前自己居然沒想到,這一位才是專家,沈安若很心服口服。
去釣魚的那一天,海上有微風。那船雖然夠大夠穩,仍有人吐得一塌糊塗。沈安若幫忙照料了一會兒,又回到船頭。太陽很溫和,海風很溼潤,她悠哉遊哉地倚著欄杆吹海風曬太陽,看他們釣魚。她準備充分,從頭到腳捂得極嚴實,塗了四五層防曬霜,並不太擔心後果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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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堆人竟然是正正經經地在釣魚,技法純熟,表情認真,每每有魚上鉤,便又叫又鬧,跟孩子一樣。
沈安若也不明白他們明明自己就玩得高興,卻偏偏要帶一群女子出來,其實都是累贅,淨添亂,什麼忙也幫不上。
她問程少臣,答曰:“大家都帶,就只好也帶一個。其實我也一直沒搞明白。”笑得她肚子都痛。不過後來程少臣又說,“你可算不上累贅,多半時候都有用,沒事時安靜坐一旁,也算養眼。”這可算一句褒獎,只是沈安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