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試了試,很不習慣:“現在還要抓我嗎?”
他看到他胸口的小牌子上寫著一個叫做龔揚的名字,“公羊”,這名字也忒奇怪了。
龔揚攤了攤手,一臉的無奈,似乎在說,我都被你控制了,說這還有什麼意思。
唐奇感覺自己這會兒也有些強弩之末了,身體實在虛弱,要不是強撐都有可能倒下,他笑了笑:“既然你是經理那最好了,把我姐的工資結了,從現在開始,她不再是這裡的員工,明白?”
龔揚考慮了幾秒鐘,最後苦笑著點點頭。
唐奇把皮棍放下,手裡的眼鏡也順便架回了龔揚的鼻樑,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反了:“明白就好,我最喜歡明白人了。”
龔揚帶著四個保安一走,包廂裡又只剩下唐奇這幫高中同學還有一個紀清月,大家表情各異,看唐奇的眼神多少有些不一樣了。
蕭河看見連龔揚和保安都退了,那囂張的樣子再次萎縮,不過手上和臉上的疼痛讓他眼神噴火:“唐奇,你給我等著,你敢打我,還把我打成這樣,我一定要讓你去坐牢!”
一聽說要坐牢,紀清月和薛雅婷就臉上一驚,齊齊看向蕭河。
要是他真的去公安局報案,起訴唐奇故意傷人罪,那還真的有可能會坐牢。
可是等待蕭河的是唐奇的反手一巴掌,這廝右邊完好的臉也一下腫了起來,一口含著血的唾沫噴出,正好噴到斜對面俞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