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沒走遠,去小賣店打聽情況,一個是瞭解王百合搬哪了,一個是瞭解王家現在住的是誰。
沒有人願意搭理他倆,可為了家裡這點產業,小賣店老闆必須得回話,說王百合早早搬走,一直不回來,沒人知道住哪;現在住戶叫張怕,以前是租老王家房子,現在不清楚。
順四問:“就是說是外地人?”
小賣店老闆給予肯定回答:“是外地人。”
順四哼哼一笑,拿盒玉溪說:“借盒煙,以後還你。”說完出去。
小賣店把東西擺在外面,小睡順手拿瓶好酒:“我借瓶酒,記帳啊。”跟著出去。
老闆沒辦法,遇上這麼兩個無賴,他只能選擇忍耐。
沒一會兒,順四和小睡又回到張怕家門前。
順四看眼小睡:“拿酒幹嘛?”
“喝啊。”小睡回上一句。
順四罵句髒字,轉身左右看,沒找到合手兵器,就又往前走。小睡去臺階上坐下,扭開瓶蓋開喝。
沒一會兒,順四拎把鐵鍬回來,來到門前一不說話二不敲門,掄起來就噼,咔地一聲砸在門上。
屋裡面,張怕無奈搖下頭,起身去開門。
房門外推,推開後是張怕這個人,而同時,順四的鐵鍬又噼下來……
張怕往後退一步,眼看著鍬刃噼在門框上,濺出幾顆火星,發出鐺的一聲大響。
順四不老滿意:“躲什麼啊?”
看看外面倆囂張的光頭,張怕嘿嘿笑上一聲:“給個名字唄?”
“你大爺我叫順四,怎麼的,想找人?大爺等你。”順四說:“這一鍬是噼剛才拽屁屁的樣子,靠,跟大爺拽?弄不死你。”
張怕點點頭:“原來你這麼厲害啊。”
“不厲害,我一點都不厲害。”順四說:“給錢吧,你得罪我倆,隨便給幾千塊錢撫慰一下我哥倆受傷的心靈,我就放過你。”
“撫慰?好啊,我撫慰你倆。”張怕給胖子打電話:“我面前站個很噁心人的光頭,說自己叫順四,我想揍他,沒問題吧?”
胖子鬧個迷煳:“你想揍就揍啊,我是站在你這邊的,咱是一夥兒的。”
張怕說:“我的意思是揍了他……”他是想問下一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