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和你說科學,紅帽子男一言不***著刀扎過來。
在單對單的毆打專案中,張老師從來是績優選手。沒用上幾分鐘,紅帽子男就不打了,喘著大氣說:“你耍無賴。”
張怕站住了說話:“玩夠了沒有?”說著話左右看,鬱悶道:“這是哪?”
紅帽子男……當他把帽子丟掉以後,露出特別短的頭髮,好像是當兵的那種髮型,大喘氣說話:“我怎麼知道?”
張怕說:“你這人,打不過我還這麼橫。”
小平頭不說話了,專心喘大氣。
張怕說:“問你個問題,你拿刀威脅司機,咱是不是應該報警?”
小平頭還是不接話。
張怕說:“沒意思了啊,你看我累的……好吧,你比我更累,可事情是你惹出來的,總部能讓我收尾,對吧?”
小平頭繼續不說話,緩上好一會兒。
在邊打喘氣的時候邊左右張望,等體力稍稍恢復一些,朝左面高山走去。
這裡是平地,到高山還得有個千八百米的距離。張怕跟上說:“你是打算落草為寇?”
小平頭忽然停步,慢慢轉過身,攥住了小刀說:“刀不長眼,你要保持一定距離。”
張怕說:“我不怕。”
小平頭冷著聲音說:“我怕我扎死你。”
張怕說:“沒意思了啊。”
“趕緊滾,別逼我拼命。”小平頭壓著聲音吼道。
張怕沉默片刻,忽然說:“你是軍人。”
小平頭愣了下,跟著勐搖頭。
張怕說:“你自己摸下耳朵上面、頭髮下面,那麼明顯的印記,別說不是帽子壓的。”
小平頭說:“我戴帽子不代表就是軍人。”
張怕笑了下:“我認為你是軍人,還真不是因為帽子的壓痕。”停了下說:“你剛才用的動作是軍體拳。”
小平頭沉默了。
張怕又說:“看年紀,起碼得是個少校吧?最差是上尉。”
小平頭說:“你說這個有意義麼?”
張怕說:“其實吧……是我說遠了,前些日子在京城對吧?在大街上你揍了兩個碰瓷的,那時候穿一身黑,連帽衫。”
小平頭沒有接話。
張怕說:“你應該犯案了,不然不會拿刀威脅司機,我說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