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那是不跟你們說麼?是根本找不到你們好不好?”
“那是你不誠心找。”老媽晃著手機說:“都現代社會了,高科技在手,只要想找怎麼可能找不到?”
張怕想了下:“您說的對,請問案吧。”
老媽說:“瞎說什麼?”看向劉小美,忽然起身說:“你也不用說了,我很滿意,你爸媽在家麼?我想去拜訪一下,見見面把婚事定下來。”
張怕吃驚道:“什麼都不問就定了?”
老媽說:“難道你不願意?”
“願意!”張怕大聲說道。
“就是了,你都願意還說什麼。”老媽又問劉小美:“你父母什麼時候方便?”
老爸插話:“為什麼不問我的意見?”
老媽看向他:“問你的意見有意義麼?”
老爸想了想,嘆氣道:“好吧,你繼續。”
事情就這麼定下來,劉小美說明後天吧,我定下來後告訴張怕。然後被老兩口拽出去吃飯,說是第一次見面怎麼也得吃點好的。然後他們仨就走了。
張怕和張真真、金燦燦、大狗小白傻乎乎待在客廳裡。張真真問張怕:“哥,你怎麼不去?”
張怕回話:“他們已經把我忘了。”
張真真想了下:“也把我和燦燦忘了。”
金燦燦坐在地板上,抓著大狗的爪子玩握手遊戲,一次一次又一次,樂此不疲。大狗很無奈,要是能說話,一定會說:“別把我當白痴好不好?”
張怕在客廳裡待了二十多分鐘才接到老媽電話:“怎麼回事?你去哪了?”
張怕說:“我哪都沒去。”
“哪都沒去?在廁所?”老媽說:“還是小時候那樣,一吃飯就去廁所。”
張怕說:“媽,我在家,你們把我忘了。”
“胡說!趕緊來飯店,出小區門左邊有個海鮮館子。”老媽掛電話。
張怕帶著小丫頭和張真真過去。
一見面就被老媽訓上兩句:“這麼大的人了,辦事情一點不讓人放心,走路還能走丟了。”
張怕想說我根本沒走,隨口回個是。給金燦燦點碗雞蛋羹,又點盤水煮蝦。
老媽似乎才記起這個小孩子,問話:“跟我說說,這孩子到底怎麼回事?”
張怕說:“父母販毒進去了,我暫時養著。”
“暫時?販毒過五十克就得崩了,暫時多久?”老媽問道。
“十五年?”張怕回道。
老媽想了下,問劉小美:“你是什麼樣的想法。”
劉小美說:“他喜歡,我就沒意見。”
老媽點點頭:“那行,養著吧。”
這就是答應了?一點意見沒有?劉小美有點吃驚。
張媽喊服務員上白酒。
張怕說:“您老人家是打算把家裡那套拿出來麼?”
劉小美問是哪套?
張怕回話:“喝酒、打牌,看人品。”
劉小美笑道:“女孩也喝酒看人品?”
老媽說:“別聽我兒子胡說,咱娘倆隨便喝點……有五十二度的麼?”後面那話是問服務員。
老爸說:“開什麼玩笑?飯店沒有五十二度的酒?你是有多瞧不起飯店?”
於是就喝白酒吃海鮮吧,張怕照顧金燦燦,還要跟老爸老媽鬥智鬥勇,鬥了沒一會兒,老媽想起正事:“看我這個臉,手術過,能看出來麼?”真的挺年輕的,四十多歲的樣子。
張怕說看不出來。
老媽就很高興:“韓國整容還是靠譜的。”
張怕說:“不是又問拍電影吧?”
“就是啊,你是大編劇,給我寫個本子,我要做主角,演員找些便宜的、沒名氣的,可以少花錢。”老媽說道。
張怕說:“咱能不能靠點譜?拿戶口本,我要結婚。”
老媽說:“不耽誤,我可以一面旅遊一面揣摩演技,你先寫,等寫好了再說。”
張怕不說話了,低頭給小丫頭剝蝦。
胖子打過來電話,說你父母來了,我們請吃個飯。
張怕說改天,硬是結束通話電話。
老孟又打過來電話:“改什麼天?就今天,起碼得敬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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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老媽又要問演戲的事情,張怕說出飯店名字。掛了電話跟爸媽說:“那幫傢伙過來敬酒,你倆少喝點兒。”
“敬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