幣的高科技技術,後來被遊戲廳老闆追的滿世界跑;網咖更慘,國家忽然下令,我不合法了,我進網咖就是不合法,不能去了,只能去花壇看老頭下棋,看人家打撲克,看人家跳廣場舞。”
說到這裡,張怕很是痛心疾首:“逃學是這麼一件無聊事情,可你們為什麼總是要逃,是在挑戰我考驗我麼?”
老皮回話:“老師,我們有錢。”
張怕臉都綠了:“我有借書證!後來就去圖書館待著,你想啊,我逃著學,去圖書館待著,人生還能再無聊一些麼?所以我總在回想老師為什麼就不肯多一句嘴,說不允許早戀?也許我就有了不一樣的青春不一樣的人生,也會擁有不一樣的快樂。”說到後面,臉上表情那叫一個憧憬。
有學生見不得這種表情,打岔問話:“打架麼?高中沒打架?”
聽到這個熟悉單詞,張怕長嘆一聲:“我是有個大本領的人,我都佩服自己,為什麼總是有架要打?高中一年級跟我們班九個男生打過架,還英雄救過好幾次美,有小混混來學校搶錢;高中二年級,內部戰鬥不算,曾帶領兩個班的男生跟校外人士做鬥爭,他們居然敢在我上學的時候來班級裡抓人?開玩笑麼?這是瞧不起我麼?所以很認真的打了半個多月;高三不說了,逃學大半年,整個就是一部蠱惑仔的戰鬥史。”
“總的來說,我的學生生涯就是這樣,我想說的是什麼?我想說有個好老師是多麼重要,主要一點,為什麼我那個老師不教我有關於早戀的知識?讓我本該青春浪漫的學生生涯……唉。”張怕鬱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