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
“你不是說要去京城混?”張怕問道。
龍小樂笑了下:“不著急,該去就去了。”
張怕想了下問:“我比較好奇一件事,豐樂到底知道不知道你是龍小樂?”
龍小樂沉默好一會兒,回了聲不知道。
張怕說:“你們這就算兩樂分手了,值得喝一杯。”
白酒這個玩意很傷人,喝少了傷朋友的心,喝多了傷自己的胃。看龍小樂的狀態,今天鐵定要傷胃了。
張怕找個藉口出去買三個肥豬蹄子回來,還帶了盒解酒藥。
喝白酒前吃點肥肉,油膩能稍稍阻擋胃對酒精的吸收,現在算是補救一下,能補多少算多少。倆人各分一個,多出來的一個給大狗。
龍小樂倒是挺喜歡吃的,倆手拿著捧起來啃。
……
後來,這傢伙到底喝多了,出門就吐,吐的亂七八糟。張怕跟包子鋪老闆說不好意思,結帳之後多給一百塊錢,說是麻煩你要收拾了。
老闆笑著說:“你這要是天天都來吐一次,比賣包子掙的多。”
張怕也笑了下,扶龍小樂上計程車,一直送他到家。
龍建軍沒在家,在龍小樂身上找出鑰匙,把他弄進屋,這傢伙又吐了。
龍家很大,可這麼大的房子只住倆人,看著一地很慘的樣子,又看看倒在另一邊睡覺的龍小樂。
只好先弄龍小樂回房,再出來收拾地。
地磚容易收拾,很快擦乾淨,上樓收拾龍小樂。
脫衣服是肯定的,張怕滿心鬱悶:“沒給女人脫過衣服,先用在你身上了?”
把換下來的髒衣服丟去衛生間,然後就不知道做什麼好了。
龍小樂家裡沒有人,這傢伙又喝多了,萬一出事怎麼辦?所以不敢走。
有件事要多提一句,今天吃飯是兩瓶白酒,龍小樂被一瓶白酒輕鬆搞定,張怕也好不到哪去?
一路回來,到現在伺候好龍小樂,張怕看東西一直是雙影。
剛才那一會兒,更是忙得全身都是汗。
現在汗沒了,可腦袋還是暈著,朦朧啊眩暈啊迷煳啊,什麼情況都有。
龍小樂在睡覺,張怕在迷煳著守侯,然後呢,龍小樂又吐了,張怕再去收拾。
白酒味道巨衝,這一次味道尤其大,加上自己正迷煳著,於是,收拾衛生的張怕也吐了。
巧的是龍建軍回來了,在樓下看見龍小樂的鞋子,還有一進門時的酒味,肯定要上來看個究竟。這一看就看到張怕往廁所跑,邊跑邊捂嘴……
張怕在廁所裡吐個過癮,吐出一身汗。
這一身汗跟剛才累出來的一身汗不是一回事,吐的都有點虛了。好不容易清醒清醒,使勁洗了好幾把臉才出來,卻是看到龍建軍站在前面。
趕忙問好,說龍小樂喝多了,然後要走。
龍建軍問:“能回去麼?家裡有地方。”
張怕一定要回去,一轉眼,好象少了些什麼?可是又想不起來。
龍建軍問:“怎麼了?難受麼?”
張怕說沒事,道別後往外走。
等出了龍建軍家,來到小區裡面,左看右看的也想不起來少了什麼,只好鬱悶的、也是迷煳著往外走。
忽然,有個女生在後面喊:“笨笨,笨笨,回家了。”
張怕瞬間清醒一半,大狗呢?
努力開始回想,恩,放學時在一起,吃飯時在一起,還給了豬蹄子,然後呢?然後上沒上車?
到這地方斷篇了,死活想不起來。
有心回去敲門,想了想不太可能,試著大喊兩聲小白,沒有回應。難道丟在包子鋪了?趕忙打車回去。
包子鋪關門了,門口龍小樂吐的地方已經收拾乾淨。可大狗呢?
張怕讓司機沿街開,邊開邊左右張望。
司機問:“丟多長時間了?”
張怕回話說有倆小時了。
“是不是回家了?”司機提醒道。
對啊,張怕趕忙給老皮打電話。
老皮說是大狗沒回來,又開門出去看,去小區裡和小區門口找了,都是沒有。
張怕越來越緊張,這可怎麼辦?只能讓司機沿著街開,沒有目的地,就是找狗。
如此過去半個多小時,司機說:“不是說喪氣話,要是這麼久沒訊息,應該是丟了,真的丟了。”
張怕沒接話,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