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一揚,跟著再一揚,兩把刀飛向張怕後背。
張怕根本沒想跑,在石哥丟出飛刀的同時,他已經跳向路邊一輛汽車的車蓋。倆人動作幾乎是同時做出,於是,那兩把準頭極佳的飛刀射空了。
張怕卻是嚇一跳,這個石哥太危險!要不是本來就沒想跑,起碼要捱上一刀。
飛刀射空,石哥有點驚訝,這是壓箱底的保命本事,努力追求小李飛刀的境界,出手必中。
這次沒中,石哥愣了那麼一小下,忽然發出啊的一聲淒厲慘叫。
張怕不高興了:“沒射中我你竟然這麼傷心?”
石哥確實有點傷心,在一聲喊之後,右手竟又出現把飛刀。
張怕不會再給機會,從褲兜裡掏出四個玻璃球、六枚硬幣。
在石哥丟出飛刀的時候,他的兩名夥伴還是在追張怕,現在都要往車上跳。
張怕不再留力氣,兩顆玻璃球嗖嗖的砸在這倆倒黴蛋臉上,使其先後摔倒在地。
還有兩顆玻璃球,都送給石哥。
石哥的飛刀沒出手,兩顆玻璃球已經砸過來。
這傢伙果然厲害,唿地一下倒往後面,一顆玻璃球擦身而過,有一個正正砸在鼻子上。
這個狠啊,石哥倒在地上第一件事就是摸鼻子,卻又不敢摸,因為痛。
四個玻璃球先後打中三個人,成績喜人。張怕決定做個牛皮袋,專門放玻璃球,以後咱就是沒羽箭張怕。
那是以後的事情,現在的他在丟硬幣,用力甩出去,力道不比玻璃球弱多少,一共六塊錢,一分不少地都砸在石哥身上、臉上。
臉上那下比較嚇人,打出個長口子,很快血就從口子裡往外流。
張怕抓緊時間,先收拾倆跟班,一拳一腳的,先放翻在地。再去找石哥說話:“你是要瘋麼?跟老子做對?”
石哥應站起來,手中刀還在,攻擊也就還在,趁著張怕說話的時候,他一刀划過來。
現在的張怕站很近,又沒有別人搗亂,當下一個橫腿,好象拳皇遊戲那樣一個橫抽,啪一聲,石哥拿刀的胳膊被抽斷了,發出啊的一聲大叫,胳膊耷拉著,使不上力氣。
張怕擅長得理不讓人,一腳抽中,待右腳落地,身體勐往前衝,右肩頂到石哥胸膛上……又是一下重擊,石哥直接老實了,仰面摔出去,好一會兒不能動。
到這一會兒,張怕送算是安逸下來,左右看看,雖說街上無人,可也不能當街行兇不是?
想了又想,先把三個倒黴蛋全部打昏。起身去找工具。
沒什麼工具不工具的,費好大勁找個大紙箱,拆開後把三個傢伙摞上去,拖著回去富貴山莊。
不想這一走就是十五、六分鐘,實在是方才玩的太歡騰,跑出很遠距離。
在街口停下,給每個人補上一拳,走去汽車那裡。
很大的一輛suv,後面堆著幾個行李包。看看車,看看包,再回頭看看。
他在想事情,小區偏門推開,走出來個制服男:“請問,這輛車是你的麼?”言語中滿是警惕和懷疑。
張怕說不是。
保安想了下,沒有再說話,退到偏門後面,可也不關門,隔著不多遠往外面看,這是防賊的節奏。
張怕看他一眼,想了想,回去三個賊那邊,卻是看到小白很認真的坐在石哥的臉上,嚴嚴實實的,張怕懷疑會被憋死。
不過這不重要,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張怕不會開車。第二個重要的問題沒有載物工具。第三個問題是還沒收拾三個賊。
既然是各種不方便,張怕得學會變通,所以坐到地上,硬生生扒拉開小白,拽過來石哥。
本打算拍臉蛋弄醒,可是看看小白的大肥屁股,再看看石哥的臉,嘆口氣:“這是不對的。”
脫下鞋,拿鞋扇臉蛋子,啪啪啪一通扇,十好幾下才弄醒石哥。
張怕趕忙穿上鞋,假裝什麼都沒做過。
石哥慢慢睜開眼,先看張怕,再看周圍環境,然後再看回張怕。整個過程,身體只稍稍側動一下,但是沒想站起來,也沒想繼續攻擊張怕。
等看清楚周圍情況,第一句話是:“放了我們。”
張怕說:“為什麼?”
“因為我們是你惹不起的人。”石哥說道。
張怕笑道:“你是不是被我打傻了?”
石哥還是躺著說話:“我師傅姓張,外號快手。”
“張快手?幹嘛的?是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