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又看烏龜一眼,回去床上臥下,似乎是不願意跟烏龜呆在一起。
烏龜問:“它什麼意思?”
張怕說:“這車是它的家,它不喜歡你上車。”
烏龜說:“屁,你純造謠,它能懂什麼?”
張怕說:“不管懂不懂,餓了吧?”
“不餓。”烏龜問什麼時候走。
後面就是一些羅嗦來羅嗦去的廢話,先給張白紅和於元元打電話,結果是知道劉暢也要去看陳有道,也是想看看有沒有上鏡機會。
又去醫院跟劉么道別,反正是好通折騰。其中最重要一件事,更新文章,抽空去趟網咖,把昨天下午趕出來的文章發上網。
烏龜說張怕不懂得憐香惜玉,應該留下來照顧劉么。女孩在這種時候最需要依靠,沒有家人,且要人照顧,只要你留下來,用不到幾天,這妹子就能投懷送抱。
張怕說:“我把機會讓給你。”
烏龜有自知之明:“拉倒吧,她看我的眼神都不對。”
張白紅三個妹子來的很早,先去病房多陪劉么呆會兒,也是道個別。
午飯後出發,臨走時給衣正帥打個電話,也是跟白芳芳和金珍玉說上一聲,開車。
房車上熱鬧歡笑,病房裡的劉么好象被全世界遺棄了一樣的孤單……
大狗應該是不喜歡烏龜,自開車後就一直呆在後面。張白紅三個妹子霸佔了大床,連大狗都被擠到地上。
張怕在前面陪烏龜嘮嗑。
烏龜說:“你這是批發妹子?”
張怕沒理會這句話,想了下問:“胖子怎麼樣了?”
“怎麼樣?”烏龜笑了下:“告訴你件事,不許跟胖子說。”
張怕說怎麼了?
烏龜說:“就是那個女的,胖子為她出頭的那個女的。”
“恩。”張怕恩了一聲表示知道說的是誰。
烏龜接著說:“不幹了,找王坤結帳,也不知道哪根弦沒搭對,請胖子吃飯,然後帶胖子去賓館,臨門一腳的時候,胖子走了。”
“你怎麼知道?”張怕問。
烏龜笑著解釋:“胖子偷偷問娘炮,他這麼做是不是做錯了,我聽到的。”
張怕問:“娘炮怎麼說?”
“靠,娘炮說他做的對。”烏龜說:“倆二貨碰一起了,有多少男人花著錢說著謊話去睡各種女人,這倆二貨已經廢了,送上門的都不要。”
張怕問:“擱你,你就上了?”
烏龜想都不想:“廢話,這是必然的。”
張怕再問一遍:“當真?”
烏龜被問的發毛:“你到底想說什麼?”
張怕說:“專心開車。”
“靠,還不是你在勾引我說話。”烏龜說:“胖子說那女的來京城,不知道會淪落到哪個風塵撲騰灰。”
張怕想了一下:“活著就是撲騰。”
不去管別人會如何,也不管別人去往哪裡,張怕要回省城。
任何一條道路,永遠有人來來往往,你的目的地也許是別人的起點,而你的起點,也許是別人永遠到達不了的終點。
晚上十點半到家,除烏龜以外,每一個人都睡很足。尤其三個妹子,只最開始跟大狗玩上一會兒,後面的路上都在睡覺。
這裡是省城,這裡是家。張怕去吃飯,大狗便可以跟著。
還是烤肉店,大狗臥在張怕身邊,張怕吃一口,它吃一口,一人一狗吃的很歡騰。
張白紅不死心,又喂大狗吃肉。大狗的回答是不吃。
於元元也試著喂肉,還是不吃。
烏龜大笑:“好狗好狗。”
這是大狗的戒心,對上很多人都是這樣。
大狗的戒心超過張怕的想象,別看大多時候都是不叫不動,可只要有一點危險可能,大狗都是敬而遠之。
比如現在,烏龜只能坐在對面吃飯。也是比如現在,門口走進來三個青年,大狗刷地一下站起來,站到張怕另一邊小心往外望。
張怕有點好奇,轉頭看三個青年。
三個青年大大咧咧進門,招唿老闆點菜,其中一個圓臉小胖子轉頭左右看,看到張白紅三個女娃子,捅咕下身邊的平頭青年。
平頭青年看到三個美女,笑笑沒說話,眼神在張怕和烏龜身上掃過。
烏龜正吃的過癮,忽然覺得不對,抬頭看,跟平頭青年打個對臉。
平頭青年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