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體也要加厚。”
張怕說:“你說的這麼認真,我差點以為你在吹牛。”
衣正帥詫異道:“我就是在吹牛啊。”跟著說:“你怎麼可以相信我說的話呢?”
張怕說:“跟你聊天還帶連續劇的是吧?昨天聊完了今天繼續?”
衣正帥說:“從今天開始,我暫時住下來,你沒意見吧?”
“你只要把他們四個弄走,我無所謂。”張怕說的是狗,卻是跳出來一隻半大不小的公雞,小心翼翼地接近,對大房車以及衣正帥採取保守的觀察姿勢。
衣正帥說:“你這裡倒是什麼都有。”
張怕說:“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傳說中的倉庫之王,在這片天地裡,它就是老大,對了,它爹是小白。”
衣正帥怔了下,心說自家肥傢伙竟然不分種族一視同仁,真是條善良好狗。
衣正帥住這裡,最高興的是張小蒙,身前身後的跑,張怕實在看不過眼,警告道:“那是個單身老男人,還是老色狼,靠太近容易**。”
張小蒙眨巴下眼睛說:“那我得靠得更近一些。”說完就跑了。
張怕只好望天長嘆:“學藝術的女孩,腦袋都鏽逗了。”
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的鏽逗有多麼鏽,又過兩天,張小蒙竟然帶著五個同學過來,那幫傢伙一個個的,對上衣正帥,讓張怕看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尊重。
六個美術生特別尊敬衣正帥,張怕琢磨了又琢磨,晃著腦袋走進十八班,他的影響力僅限於此。可惜,不要說尊重,最多有幾個人抬頭看他一眼,然後該幹嘛幹嘛。
這是沒有存在感的最高境界。
等出了教室,張怕一直琢磨是不是往昔揍他們太狠,都給揍成敵人了?
王維周來找他,商議給學生放假的事情,說即將中考,提前休息兩天?
張怕想想說不同意。
王維周問為什麼。
張怕說:“他們已經習慣了這種快節奏的學習方式,好象全速執行的機車,現在這個時候一定不能鬆懈,要讓他們繼續高速前進;再一個,對他們來說,現在這種狀態其實是正常的學習狀態,大家的狀態都很放鬆,我想讓他們就是這樣放鬆著走進考場,要讓他們沒意識到已經中考了,要最好的狀態迎接考試。”
王維周琢磨琢磨說:“為什麼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
張怕說:“他們不是普通學生,是一群不及格學生,想讓他們創造奇蹟,就不能像正常學生一樣對待。”
王維周說好,又說我們改一下最後幾天的教學計劃。
張怕說辛苦了,王維周擺擺手,走回辦公室。
於是,在絕大部分考生都在放輕鬆的時候,十八班七十多個孩子依舊在努力學習。
天熱,儘管風扇唿唿吹,可汗水照流不誤,所以,水是免費的,毛巾是免費的,還給學生們買了兩臺洗衣機,專門僱一個負責洗衣服的大媽。
就現在這種情況,張怕不允許出現一點差錯。做班主任近一年,尤其下半學期,付出無法計算的心血和金錢,一切只在那三天考試中進行最後檢驗,務必一擊中的!
可生活這玩意特別古怪,你越不想出事,事情就越找上門。
幸福里老牛放出來了,他是張怕的仇人。
嚴格說倒不是有特別大的仇,無非就是打架。好幾年前那會兒,張怕是幸福裡所有混混的公敵。後來跟胖子、娘炮等人打成朋友,卻是少了老牛。
老牛跟土匪、大武、老孟關係不錯,當初因為吃飯吹牛皮惹起糾紛,被送進監獄。老牛一個人把事情擔下來,別人罰款,他入監三年。
就是說,老牛還沒來得及跟張怕變成朋友,就被警察叔叔帶走。雖說後來在探望他的時候,大家有說過跟張怕已經冰釋前嫌,大家是朋友了,可老牛不幹,老牛說:“你們是你們,我是我,他是你們的朋友,不是我的,我出去一定要找他。”
老牛為什麼對張怕有特別大的意見?主因是王坤。
王坤是幸福裡最先跟張怕示好的一個人,後來才帶著胖子、六子等人跟張怕講和,一頓酒下來,以前的事情算了,以後慢慢處。
主要是張怕太男人了,不管對面是多少人拿著什麼傢伙,他都是一個人上、一個人硬上。
剛來幸福裡那會兒,張老師特男人,能被打死不能被嚇死,不像現在滑的跟豬大油一樣,一沾手就滑跑了。
那時候,張怕覺得王坤不錯,文質彬彬的,不像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