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怕說:“收拾收拾,要是一樓能住,就住下來。”
烏龜笑道:“警戒線還沒撤呢,你進去住?”
張怕撇撇嘴:“走了。”
烏龜說:“正好房子被燒了,乾脆跟我們一起,王坤專門租間宿舍,挺大的,別的不說,起碼有你張床,平時也能喝個酒不是?”
張怕笑了下:“你們現在不忙?”
“屬於培訓階段。”烏龜說:“不過跟你說,王坤確實有辦法,招了一批小姑娘,很多藝術生,有學舞蹈的有學音樂的,賊拉漂亮。”
張怕笑問:“睡了幾個?”
“沒,嘿嘿。”烏龜說:“我可不敢有這個想法。”
張怕也笑了下:“挺好的,加油堅持,把工作做成事業,就牛了。”
“我們也是這麼想的,先做做看,如果可以的話,單幹也行。”烏龜說:“王坤說了,以後肯定要做大,做大以後如果我們想單幹,他幫忙,到時候簽在一個公會里就是。”
張怕問:“今天不過去?”
“過去,一會兒等胖子他們起來就走。”烏龜問:“中午怎麼吃?一起吃點?”
張怕說不了,看眼時間說:“我還有事,走了。”推腳踏車走兩步,想了想,留下腳踏車,一個人慢慢往外走。
走到街口,給苗自立打電話:“王中興不是說要賭拳麼?也別下周了,就今天吧。”
苗自立笑問:“你行麼?”
張怕說:“行不行的,反正都是給你們記憶體卡,你覺得呢?”
苗自立想了下說:“好,等我電話。”
張怕拿手機看眼,慢慢又走回去。昨天到今天都在亂忙,記憶體卡還藏在車座裡。
等他熘達到家,取出記憶體卡,苗自立打回來電話:“下午兩點,你選地點。”
“倒也公平。”張怕說:“我選地點的話,幸福裡南面有個小廣場,行麼?”
苗自立說:“行,找不到打你電話。”
張怕看眼時間,,又往外走,先找家按摩店做個全身放鬆。
昨天晚上揍的太慘,現在全身傷痛,按道理應該養上一段時間再打拳。不過麼,反正都是要交出記憶體卡,什麼時候打拳就變得不重要。尤其是盛怒在身,定要一雪前恥,反是更有動力。
經過按摩放鬆,張怕有些不想打架了,最想做的是睡覺。
帶著睏意結帳出門,去飯店點上倆菜,加個三兩裝的白酒,也算是小小享受一次。
打架一定要保持頭腦清醒,頭腦清醒人才能冷靜,才會快速反應,才能更佔勝面,所以不應該喝酒。可張怕就是想帶點醉意打一場,他要發洩一下。
很快吃好飯,熘達去小廣場,買份報紙墊到長椅上,張開雙手雙腳、仰頭閉著眼休息。
下午兩點,電話響起,苗自立說他們到了。
張怕起身左右看,道邊停著一排好車,苗自立站在一輛車邊上往小廣場看。
張怕說一聲在這,揮下手,下一刻,車門聲砰砰響起,十幾個人關上車門走過來。(未完待續。。)
136 不過我會自我安慰
等他們走近,張怕說:“這裡不讓停車,扣分。”
苗自立笑了下:“你還真有意思。”跟著問:“痛麼?”說話的時候指著他的臉,傷的很嚴重。
張怕回話說還行,把兜裡東西掏出來,錢啊、鑰匙啊,身份證和銀行卡放一起,堆在地上,把手機壓到上面。起身問:“誰來?”
王中興走上前看他:“別說欺負你,我可以等你養好傷再打。”
張怕笑了下:“昨天要不是在屋裡,他們五個也不夠看。”
這句話很狂,可那五個合格打手硬是一點反應沒有,表情平靜,好象聽不懂他的話。
王中興笑了下:“是不是不知道他們是誰?”
張怕看他一眼:“你笑太早了,是不是覺得穩操勝券,就在這裝瀟灑裝大度?”
王中興又笑了一下:“還真不是裝,給你介紹下,陳飛龍,聽過名字吧?”
張怕問:“誰啊。”看著昨天打他的五個軍中高手問:“你們誰是陳飛龍?”
“我是。”從苗自立身後走出個一米八多的壯漢,腳上是軍用戰靴,褲子寬鬆,上身披件軍綠色外套。
張怕問:“你比他們五個還能打?”
陳飛龍沒接這句話,顯然不笨。
張怕活動下手腳,面向王中興說話:“我想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