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雞匪團?亞斐克爾塔•;文•;米爾夲?你們就是最近名聲很大的金雞匪團?”莫村長站在刀客,喔,應該是亞斐克爾塔•;文•;米爾夲身邊,看著走遠的土匪問道,還時不時地向他們揮手道別。
“喂!老頭!有什麼好驚訝的。”亞斐克爾塔•;文•;米爾夲看著他一手建立起來的“基業”就此毀去,心情惡劣到極端。對著這個才40多歲的村長叫起了老頭。
金雞匪團本來只是一夥強盜組織起來的無名團伙,他們打家劫舍但沒到為惡一方的地步,整個團伙裡沒有一個真正的高手,而軍隊每次圍擊匪團他們都進入森林,仗著地形與軍隊玩捉迷藏,其他幾個作惡多端的匪團都被剿了,但他們卻稀裡糊塗地存活了下來。
直到有一天一個手拿大刀,背上一把金刀的人收服他們,金雞匪團才正式成立。而匪首規定不許濫殺無辜,又帶領他們成功擊退幾次軍隊的圍剿。自此,金雞匪團名聲鶴起,而匪首就是收服他們的雙刀文,也從此揚名,被稱為“金剛戰霸”。
經過一位熱心村民的解說,我終於知道了眼前的人物來歷,只是那是以前的他,現在嘛……
“看不出你還挺出名的嘛!不過再出名也得遵守諾言。”看金雞匪團的人走遠了,我就開始打起這個一代匪首的主意。
亞斐克爾塔•;文•;米爾夲低著頭走到我面前單膝跪地。我嚇得跳開一步,口齒不清地開口:“裡…裡幹什麼?偶…偶知道里很…很難過,但是裡也不用…不用以求婚的形式轉移…移自己的注意力,偶是不會…不會嫁給裡的啦!”
亞斐克爾塔•;文•;米爾夲翻了翻白眼,這女人在糊言亂語個什麼勁呀?無語地拔出一把隨身小刀劃破中指。
“老…我亞斐克爾塔•;文•;米爾夲今天以血啟誓,與面前之人訂立單方面奴隸契約,自此以後,終身效忠於主人,如違此誓,不容於天地。契約成。”他抬頭看向我,卻發現我背對著他,不知在叨唸著什麼,嘆了口氣,抓住我的手用刀一劃,血從我指尖流出,不理我的尖叫,抓著我受傷的手往他眉心一按。
我飛快地把手抽回來用嘴吸著,一邊心疼流出的血,一邊警惕地盯著他,生怕他再給我一刀。只見一陣白光,在他眉間閃過,我留在他額頭的血就被吸了進去,漸漸淡下直至消失。
“咦?”我目睹了血印消失的整個過程,很是好奇卻又不敢跟他靠得太近,等下他再戳我一刀怎麼辦?
“這是怎麼回事啊?”小夢問出了我的疑問。
經過莫村長的一番解說,我終於明白了。這個世界存在一種契約魔法,按不同的形式分為三種,一種是朋友契約,訂立契約的雙方平等、信任;一種是主僕契約,契約主對僕人可享有除生命、信仰以及感情以外的所有支配權;還有一種是奴隸契約,主人可全權支配奴隸,包括生命、信仰以及感情,奴隸不得反抗。按雙方意願分為單方面契約和雙方面契約。雙方面契約只要經過雙方一致同意可以解除,單方面契約是不可解除的。可以說亞斐克爾塔•;文•;米爾夲所訂的這個單方面奴隸契約是完全的不平等契約。
“哎,那個,這個剛才打的賭其實可以不必太當真,只要你今後洗心革面,好好做人就好了,什麼跟班啊、奴隸啊,就不必了,我們三個還用不著,等以後再說啊!”轉身就溜。咦?腳怎麼這麼重?我正納悶,低頭一看,對上一雙淚眼汪汪的眼睛。“嚇?你…你幹什麼?”我冷汗直流。
亞斐克爾塔•;文•;米爾夲跪在地上,死命抱著我的左腿,一雙眼透露著委屈、可憐、傷心、無奈……怎麼看都覺得我像是那種無情拋棄別人的壞人啊!
“主人,您別拋棄我啊!我什麼都聽您的!”還好我穿的是褲子而非裙子,要不就虧大了,我心裡這樣想著。
“你一個大男人的,怎麼老往地上去,動不動就哭,也太丟臉了吧!”我皺著眉頭,看他把眼淚鼻涕一個勁地往我褲子上蹭,剛才那一幅英雄瀟灑的模樣怎麼轉眼便成這幅得行?好惡心啊!忍住想狠踹他幾腳的衝動。
“小怡姑娘,你要不讓他跟的話他會很慘的。”莫村長的話讓我大吃一驚。
“為什麼?”我不讓他跟,放他自由,他怎麼會慘呢?想不明白。
“凡被主人遺棄的奴隸終此一身都會被世人唾棄,認為他是因為能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