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覺得有點委屈,自已的未婚夫,居然這種難過的時候不在身邊,他還算自已的未婚夫嗎?
活該,不懂得珍惜的人,不配擁有自已。
這時,秦蓮花為自已的出軌找到了藉口,心裡原本殘留的對司馬瑨的一點負疚也消失不見了。
趙菲和劉菊帶著一臉上擔心怕死的秦蓮花,緊走慢走地來到校醫務室。
一進門,趙菲看到今天上班的是比較老成的劉醫生,便朝秦蓮花努了下嘴,示意她讓劉醫生看看。
劉醫生是個男醫生,還有一個姓陳的年輕女醫生,一般來說,女生喜歡找陳醫生看病,但這個時候,秦蓮花也顧不上許多了,一屁股坐在劉醫生的候診椅上,哭喪著臉對劉醫生道:“醫生,救救我吧,我是不是得了白血病?我是不是要死了?”
“別急,你說說是什麼情況?還沒看病呢,別給自已亂套帽子。”
當醫生都磨成了不疾不徐的性格,不過見秦蓮花的小臉淚水欲滴的模樣,劉醫生還是很慎重,讓秦蓮趕緊陳述自已的病情。
“就是這裡,昨天還沒有的,今天突然長了好多斑塊出來。劉醫生,我聽說白血病的人就是這樣,面板下面有瘀斑,我是不是也得了白血病了?”
秦蓮花的淚水含在眼裡,泫然欲滴。
劉醫生乍一看到秦蓮花的脖子,也嚇了一跳,他心想,喲,還真是,很少看到過這種病例。
劉醫生順著秦蓮花的脖子往下看去,見衣領下面也有一些斑塊,便對秦蓮花道:“後背好象也有,你把衣服撩起來看一下。”
“啊?後面也有?慘了,這下肯定是白血病了,我要死了。”
秦蓮花都要哭出來了。接著,趙菲把醫務室的門關上,開啟電燈,秦蓮花也顧不上害羞了,乖乖地把衣服拉了起來。
“啊!”
大家看到秦蓮花拉起衣服後,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主要是秦蓮花拉得太快了,劉醫生讓她露出後背,她一慌神把整個衣服都拉了起來,這樣除了文胸罩著的地方,整個身軀都暴露了出來。
最可怕的是,那些紫紅色的斑塊斑斑點點,不光是後背上一片片一團團的,就連肚腹之間也遍及了。看上去,的確情況十分嚴重。因此大家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連劉醫生的臉色也為之一變:“你這是什麼時候發現的?有痛和癢的感覺嗎?”
“就是剛才我同桌發現才問我的,昨天入睡前還沒有,應該是今天才出現的。不痛也不癢,真是奇了。
劉醫生,是不是很嚴重啊?會不會是絕症啊?”
看到連劉醫生臉色都變了,秦蓮花這下心裡充滿了徹底的絕望,頓時整個人有要嚇癱的感覺。
“我看看,不痛不癢,那應該不是真菌感染之類的面板病,如果是真菌感染的話,也不會突然整片地出現,一般會有一個緩慢的病程。
而且你這些斑點,的確象是皮下出血。”
“劉醫生,如果不是面板病,會是什麼病?”
秦蓮花快嚇崩了,等待醫生的判決就象囚徒等著死刑與否的判決一樣。
“這個需要到醫院做進一步的檢測後才能確診了。我建議你馬上到縣醫院抽下血做個相關檢測吧!”
聽到劉醫生這麼說,秦蓮花有被嚇趴了的感覺,她無助地看看劉醫生,又看看趙菲和劉菊,道:“完了,這是咋整的,為什麼老天爺對我這麼不公平?為什麼得病的不是其它人?我的好日子才剛剛要開始。”
趙菲聽著秦蓮花這麼嚷嚷,不禁和劉菊面面相覷。好在劉菊不計較秦蓮花的胡言亂語,當她是病人可憐,安慰她道:“沒事啦,蓮花,還沒去做檢測呢,可能什麼事都沒有。”
“你也說‘可能’啦,那就是可能還有事!”
秦蓮花現在好象鑽牛角尖了,別人話語中一點一滴不好的都被她敏感地放大。
劉菊見秦蓮花象小孩子般如此耍“無賴”,只好哭笑不得地道:“肯定沒事,走吧,我和趙菲送你去醫院檢查,對了,要不要通知你的父親?”
“要的,你們誰去縣政府通知他一下嘛,讓他派車來送我過去醫院。”
秦蓮花此時最大的依仗就是父親了,聽到劉菊這麼說,她似乎打起了一些精神。
“縣政府?我不敢去。那裡好嚴肅啊,還有門衛站崗,算了,趙菲你去吧?”
劉菊從來沒有和官員打過交道,一聽要去縣政府就嚇壞了,便把這好事推給趙菲。
“打電話吧,這樣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