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差點把我們擋在門外呢。
李千山就過來扒我們的衣服,說:“快點脫,我都快悶死了,你們快點給我躺在床上,悶了幾天,今天可得好好爽一回。”
棣大怒:“喂,你怎麼還這樣!槐咱們走,再悶他幾天!”
我一個沒防住,外衣已被解了下來,慌忙去搶,身子一軟,被顏箴抱在懷裡做勢欲親,嚇得一把擋住顏箴的嘴。
棣真的急了,“你們再這樣,我就給你們捅出去,就說你沒病裝病!”
顏箴惋惜地抬起頭,說:“真可惜,差一點親到。”
李千山說:“你敢親一下試試,老子還沒親呢。”
我用力推開顏箴,說:“討厭!你們再這樣我……我……。”跳下床用力踢了李千山一腳:“衣服還來!”
李千山已經把衣服穿上了,笑著說:“不給。”
我和棣今年又長高了一些,差兩寸多就趕上李千山和顏箴了。
我們還沒成年,體型還是少年的纖細身板,不像李千山和顏箴,瘦歸瘦,身材結實,縱然身高差不了多少可是怎麼看也比我們大一號。
由於裝病,要裝出病人虛浮瘦弱的樣子,李千山不敢多吃,餓了幾個月生生餓瘦了十幾斤,顏箴為了顯示他照顧病人生活起居盡責盡力,陪他一起餓,也瘦了不少。
賞完桃花後李千山終於受不了,想了個辦法,既然大家高矮胖瘦差不多,乾脆換了衣服,讓我們替他們裝病,每隔三兩天出去逛一逛,不然不等裝病死掉,他先活活悶死了。
這個辦法不錯,棣趁機訛詐,狠狠敲了他們一筆,具體敲詐了什麼他沒說,我沒問出來。
那兩個傢伙也不是好惹的,每次我們來換他們出去時都想出各種辦法激怒棣,氣得棣跳腳。
上一次他們回來後我們換裝,李千山忽然擺出一副色狼臉,做出一臉的淫猥邪笑,把我壓在床上動彈不得,這下惹惱了棣,大打出手。若不是我怕引來人點了兩人的|穴道,棣非拆了他的屋子不可。
棣這一氣氣了足足有八天。
這還是我好說歹說哄了半天,簽訂了幾條極為不平等的條約才把他哄來。包括今天晚上好好補償他。
我越想越冤得慌:我們幫他們,他們捉弄棣,捉弄了就捉弄了,棣生了氣還得我哄,好不容易哄好了他們又吃我豆腐,憑什麼呀?!
一陣的氣血翻湧:我不幹了我!
紅著眼就往樓下跑,被李千山一把揪回來丟到床上。
這次成了他們三個人一起鬨我。
不知道那兩個人用了什麼辦法裝了我們出去,出去三四次也沒被人發現過。留下我和棣還得小心翼翼。
前幾次沒挪地方時,時不時就有人前來探望,我和棣來回地裝病人躺在床上,頭朝裡裝昏睡,剩下那個就接待客人。
還有人多事地問顏神醫去哪了,我們就說顏箴讓我們兄弟其中的一個陪著出去出去透氣或是採點新鮮的草藥什麼的。
現在好了,沒有人打擾,不用動不動鑽被窩了。
吃著王府特製的小點心,酸酸甜甜,應該是給“病人”開胃用的。翻著不知從哪尋來的傳記逸史,累了便站在窗前看看眼前波光鱗鱗的小湖,堤上柔絲依依的垂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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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病的滋味也不錯嘛。
嗯,這塊糕點真好吃,再吃一塊,眼前這景也真是好,如果這小樓是我家的多好。
我回頭說:“棣,這棟小樓原來是觀景的好地方啊,你看這水。”
棣在床頭暗格裡不知在摸索什麼東西,說:“不就是一個湖嘛,有什麼好看的。咦,你看,這是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讓他這麼有興趣,我好奇地走過去上了床,稀奇古怪的一些東西,皮繩,蠟燭,金針、小皮鞭……還有從細到粗玉製的銀製的不知什麼木頭制的……
我的眼睛睜大了,眼睛不由在那些奇怪的東西和棣腿間來回脧,怎麼越看越像那個東西?
我拈起一個細細的金釵似的東西,說是釵可比釵細多了,比米粒還細,倒像一根細長的針,只是沒有針那麼扎人,是鈍的,另一頭還鑲了粒珍珠。
女人插頭用的?
棣拿起一根不知道是什麼怎麼看怎麼是那個的東西說:“槐,你看,這個像不像……”手指點就點在我腿間。
我順手一釵紮在那隻亂摸的手上,棣哎呀叫起來,說你怎麼真扎啊,幸虧不尖,要是換了那針,非扎流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