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了,凌威不在的時候,她和悅子便常作假鳳虛凰之戲,初時是怯於悅子為凌威寵愛而勉為其難的,後來卻樂在其中,凌威回來後,三人同床,更多荒唐的淫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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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把勁!”凌威手中一動,皮鞭卻是落在花鳳的粉臀上。
花鳳呻吟一聲,強行張開肉洞,咀巴便吻了下去,四唇交接時,便使勁對著裡邊吹了一口氣。
“啊……不……呀……不要……喔……哎喲……咬死我了!”夕姬沒命地掙扎著,也不知道她是苦是樂。
花鳳不輕不重地咬齧著,編貝玉齒撕扯著柔嫩的桃唇,靈活的舌頭卻毒蛇似的探進了溼淋淋的孔道,蜿蜒而進,在暖烘烘的肉洞裡翻騰跳躍,有時起勁地吮吸,有時卻大口大口地吹氣進去,扶著腿根的指頭也不閒著,忽而掐捏,忽而搔弄,熟練地逗玩著那方寸之地。
夕姬可給她弄的魂飛魄散,固定在快活床上的嬌軀好像掉在燒紅了的鐵板上,發狂地彈跳扭擺,淫靡的叫聲,更是高亢急促,使人血脈沸騰。
凌威滿意地桀桀狂笑,探手在漲卜卜的|乳頭上捏了一把,發覺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心裡興奮,提起皮鞭,往下抽了下去。
“哎喲……不要打……痛呀……噢……再進去一點……呀……癢死人了!”夕姬狂亂地叫。
花鳳鍥而不捨地使出純熟的口舌功夫,香唇,牙齒和舌頭,反覆地在夕姬的牝戶吻吮咬齧,舐掃撩撥,無所不用其極,除了呼吸時透氣外,大多時間頭臉是埋在春溯洶湧的肉阜之上,粉臉也溼漉漉的溼了一大片,使人分不清那是她的汗水,還是夕姬的淫液。
口鼻裡全是熟悉的腥酸,氣味和悅子的差不多,花鳳不禁懷疑自己的氣味,是不是也和她們一樣。
夕姬的恥毛柔嫩整齊,陰阜漲卜卜的像出籠的肉飽子,陰滬也不難看,只是兩片肉唇有點鬆軟,可以張的很開,讓花鳳的舌頭可以深入不毛,進退自如,遠沒有悅子的緊湊,也比不上花凡鳳的鮮嫩。
“要不要我給你煞癢呀?”
凌威脫掉褲子,抽出勃起的陽物,騎在夕姬頭上,耀武揚威道。
“給我……快點給我……我受不了了!”
夕姬忘形地叫,情不自禁地昂起頭來,張開檀口,捕捉眼前的Rou棒。
凌威哈哈大笑,握著巨人似的陽物,戲弄似的閃躲著夕姬的咀巴,卻在頭臉香唇撩撥,夕姬求之不得,唯有努力地俯身向前,可是手足被扣,活動的空間有限,使她更是難受。
夕姬難過的螓首狂搖,頭上的流雲髻忽地散開,有些物事掉了下來,凌威撿起一看,卻是一顆同心丸和幾根別在碎布上的銀針,暗暗吃驚,想不到她竟然把東西藏在頭皮裡,要不是皮髻散落,便看走眼了,心念電轉,把同心丸在夕姬眼前晃動著說:“這是甚麼呀?”
“這……這是……”夕姬囁囁說道:“是大力金剛丸,可以……”
“害怕這傢伙不能讓你痛快嗎?”凌威格格大笑,陽物在夕姬的朱唇上撥弄著說。
“不……不是的……門主,給我吧,我要你的大陽物,不用那東西了。”夕姬淫蕩地叫。
“西方極樂……!”凌威沉聲說道。
“甚麼?”夕姬難以置信地叫。
“我說西方極樂……!”凌威重複道。
“……天下太平,聖人下世……”夕姬訝然道。
“教化爾曹!”凌威靈機一動,記起黑神巫死前的叫喚,便接下去說。
“你……你是本教中人麼?”夕姬驚叫道。
“看看這是甚麼?”凌威取過從黑神巫搜來的銀牌說。
“這便是銀虎令麼?!”夕姬顫聲叫道。
“不錯!”凌威硬著頭皮答道。
“令主,弟子有眼無珠,不識你的廬山臉目,請你放開弟子,讓弟子再行見禮吧!”夕姬惶恐地說。
“你是甚麼時候入教的?”凌威沒有答應,繼續問道。
“弟子還沒有正式入教。”姬答道。
“那麼你如何認得銀虎令,又懂得本教的切口,還有同心丸?”凌威寒著聲說:“識相的便從實招來,以免皮肉受苦!”
“是!是弟子的師父告訴我的。”夕姬忙不迭答道。
“你師父是誰?”凌威追問道。
“是雲嶺三魔中的邪魔,持有鐵虎令的。”夕姬答。
“邪魔?”凌威眉心打結,思索如何繼續問下去。
夕姬只道凌威不認識邪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