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著叫:“大爺,你可要知道如何把她的浪勁全弄出來麼?”
“好呀,告訴我吧。”凌威興奮地說。
“不……你說……你敢說……我……我便撕破你的臭嘴,還要癢死你!”
金鳳丟下香巾,撲過去要撕銀寶的嘴巴說。
“大爺,她不許我說呀!”銀寶笑得打跌,躲在凌威身後叫。
“你便讓她說吧。”凌威賊兮兮的攔住了金寶,摟入懷裡說。
“不……不成的!”金寶掙扎著說。
“大爺呀,我告訴你,她最喜歡讓人縛著來幹,還要罵幾句,打幾下,可是打的不要太兇,讓她不知是痛是癢便更好,待她浪的不可開交時,她的話兒可會咬人哩!”
銀寶一股腦的說出來道。
“別聽她的……她亂說!”金寶急叫道:“她的話兒才會咬人!”
“是呀,誰人敢亂闖,我便咬掉他的陽物!”銀寶挑戰似的望著凌威笑道。
“是嗎?我倒要試一下了!”凌威喘著氣叫。
三人鬧得不可開交時,豔娘領著廚娘送來了酒菜,豔娘含笑問道:“大爺,她們可有頑皮麼?”
“我沒有,他卻頑皮極了,人家的衣服也給他扯破了。”銀寶投訴似的說,她的衣襟敞開,露出了天青色的抹胸。
“破了便破了,大爺會賠你的。”豔娘笑罵道。
“對,我賠,我賠!”凌威腹下漲的難受,探手在褲襠扶了一把說。
這時廚娘已經佈菜完畢,悄然引退,豔娘笑道:“你們還不給大爺敬酒?”
金寶含笑點頭,用腋下大紅色的繡帕,仔細地擦乾淨了酒杯,倒下美酒,捧到凌威嘴旁,柔聲道:“大爺,容賤妾敬你一杯吧。”
凌威正待接過,銀寶卻吃吃嬌笑道:“姐姐,要敬皮杯才成。”
“你淨是在生事!”金寶白了銀寶一眼,仰頭便喝光了杯中美酒。
凌威有點摸不著頭腦時,金寶已經靠了過來,抱著他的脖子,卻把溼潤的紅唇印上他的嘴巴,凌威含笑迎了上去,也不用費勁,金寶便自動把香甜軟滑的丁香小舌送上,美酒順著玉舌源源的渡進口裡。
喝光了這口銷魂的美酒後,凌威還是糾纏不放,金寶也是善解人意地任他品嚐,直至差不多透不過氣來,才喘息著鬆開了嘴巴。
“好酒!”凌威拍掌大笑,腹下漲的更是難受,手掌要動,銀寶卻拉著他的手,狡黠地笑道:“讓我給你鬆一鬆吧。”
“大爺,奴家也敬你一杯,多謝你的光臨。”豔娘舉杯道。
“也是吃皮杯嗎?”凌威見豔娘風韻撩人,不禁出言調笑,接著卻是身子一震,原來銀寶已經解開他的褲子。
“她們的皮杯才好吃,奴家已是人老珠黃,如何敢讓你吃皮杯。”豔娘幽幽的說。
“你哪裡老了?”凌威笑道。
“譁,好大的傢伙!”銀寶忽地驚叫起來,手中握著凌威的Rou棒,瞠目結舌道。
“真駭人呀!”金寶低頭一看,害怕地叫起來。
豔娘也是暗暗咋舌,定一定神,笑道:“銀寶,你快點敬大爺一杯,請他待會憐著你吧。”
“只要不是像上一次那大個子般銀樣臘槍頭,敬多少杯也成。”銀寶呶著嘴巴說。
“那一個大個子?”凌威心中一動,問道。
“別聽她胡說,銀寶,還不敬酒?”豔娘責備似的瞪著銀寶說。
銀寶也知道說錯了話,頑皮地吐一吐舌頭,趕忙爬起來,喝下美酒,便熱情如火地送上銷魂香吻。
儘管凌威縱橫慾海,稱霸花叢,還是第一次嚐到這樣的風流陣仗,如何不樂得眉開眼笑,彷佛置身人間仙境。
酒過三巡後,兩女已是鬢亂釵橫,衣衫不整,凌威也是欲焰如焚,狂性大發,豔娘卻是有點心猿意馬,可坐不下去,強笑道:“大爺,奴家也要告退了,要有甚麼吩咐,儘管高聲召喚,奴家會立即上來侍候的。”
“走不得,要是你走了,待會她們討饒時,那個去救她們呀?!”凌威吃吃怪笑道。
“你可壞死了!”金寶肉緊地捏了凌威一把說。
“我可不用你饒,只要你不討饒便成了。”銀寶低下頭來,檀口輕舒,輕輕在陽物上咬了一口道。
凌威哪裡還按捺得住,伸手便扯兩女的衣服,豔娘也悄悄地離去了。
“大爺……你快點來吧……呀……美呀……美死我了……呀……不成了……浪蹄子不成了……!”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