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壓制了司徒善生一路了,突然就壓制不住了?這個季禮找的可不是一個好託辭啊。他到底有幹什麼呢?綺羅心中暗自思謀著,嘴裡敷衍道,“一切還有勞季將軍周旋。”
“臣,臣擔心護衛不周,還請娘娘提早防範。”季禮一狠心,把話說得更加直白。
綺羅明白了,季禮這是需要自己纏住司徒善生,他要做的事肯定十分隱秘,萬萬不能被司徒善生知道的。綺羅心思轉了幾轉,拿定了主意,輕聲允諾道,“司徒家權勢再大,也是辰國的臣子,本宮就不信他司徒善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到了辰耀邊城,本宮索性就大大方方的請了他,看他有多大的膽子敢胡來。”
看著綺羅胸有成竹的樣子,季禮放下了心來,恭維到,“不愧是我大辰的皇后娘娘,這份心胸,這份氣度,宵小之徒豈敢冒犯,季某佩服。”季禮說著站起身來,裝模作樣的躬身一禮。
禮畢,季禮站直了身子,“時辰不早了,季某就不打攪娘娘休息了,告辭了。”
“更深露重,季將軍保重。”綺羅端起茶盞,象徵性的抿了抿,對著季禮離去的背影,悠然說道。
送走了季禮,丁香急急的從內室竄了出來,她雖然不到明白小姐和季禮到底談了什麼,但是小姐說要宴請司徒善生,她卻是聽得清清楚楚地。一想到偶然遇到了,司徒善生那蛇一樣纏在自己身上的綠瑩瑩的目光,丁香就禁不住地哆嗦。
“小姐,你要宴請司徒善生,你不怕,不怕,……”丁香支支吾吾的沒有繼續說下去。
綺羅卻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