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地走在了隊伍最前面。
辰國大軍犯境以來,巴郡軍民的心絃一直都是繃得緊緊的,趙德斌更是日日巡視。他剛離開西城門不久,守城的兵士就看到遠處風塵僕僕的來了幾個人,雖雖然看不清樣貌,但是可以看清這些人身上都帶著傢伙呢,他們來到弓箭手的射程之內還是不停腳步,直奔巴郡城門而來。
守城的小頭目心頭一驚,急忙大聲喝問,“來者什麼人,不要往前走了,刀劍無眼,若是再往前走,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隨著小頭目的喝問,他輕輕的一揮手,城頭的弓箭手也做好了射擊的準備。
迎著閃光的鵰翎,丁香不懼到一挺身,揚聲坦然答道,“大耀四公主綺羅公主駕前的侍女丁香,求見巴郡的趙將軍。”
“是綺羅公主的侍女回來了……”
“是我們的恩人回來了……”
“是丁隊長回來了……”
“頭,快點開門吧。”
……
聽了丁香的話後,城牆上有一陣小小的騷動,大家七嘴八舌的嚷嚷了起來,不過那個小頭目短暫的興奮之後,還是擺手示意大家安靜,謹慎的說,“若真的是丁隊長,咱們自然要恭敬相迎,但是相距甚遠,她們又是滿臉汙濁,非常時期,咱們還是要小心些的好,不要讓人鑽了空子。。”
小頭目說著,從城牆後面探出頭來,繼續高聲喝問,“請來人亮明憑證,若是爾等冒了丁隊長之名,我等兄弟不會放過爾等的。到時候亂箭齊發,明年的今日就是爾等忌辰。”
兩番話喊下來,丁香已經聽出了對方就是曾經跟自己去滄瀾渡口取糧的小兵頭目寧小武,聽著昔日對自己那麼欽佩有加的一個人,現在卻說出這麼一番威懾之語,丁香苦笑著搖搖頭,從貼身的衣袖內取出一物,高高的舉了,喊著寧小武的名字大聲答道,“寧小武勿要生疑,你且認真看看此物。”
綺羅耳力早已非比常人,她遠遠的已經聽清楚了城頭上的議論和寧小武的決斷,暗自點頭,趙德斌帶的兵不感情用事,急而不亂,果然是不錯的,如此謹慎才是長久之道啊。
丁香手裡舉著的正是她臨離開巴郡之時,趙德斌親手相贈的令牌。當時趙德斌贈令牌時曾言,持此令牌在巴郡可暢通無阻,巴郡軍民隨意調動,丁香沒想到這塊令牌這麼快就被派上了用場。
丁香手裡高舉著的令牌在陽光下泛著青幽幽的光芒,城頭上的寧小武等人看的清清楚楚,正是趙將軍的私人令牌,而且持牌之人還明明確確的叫破了自己頭目的名字,確實是一向敬仰的丁隊長無疑了。
寧小武心頭激動,不等吩咐手下,自己就幾步跑了下去,拉動吊橋的機關,緩緩地開啟了城門,第一個跑著迎了出去。他身後的守兵見頭目已經確認了,也都跟著迎了出來,呼啦啦一片,跪倒在地:“給丁隊長(恩人)請安。”
雖然丁香剛才被寧小武威脅時也曾閃過念頭,想過見了面要好好的收拾寧小武一番,但是他們確認了是自己之後,態度轉變如此之快,還是讓她有些始料未及,她有些尷尬的悄悄瞥向後面帶著面具的小姐。
綺羅看到丁香的不自在,她眸中波光一閃,給了丁香一個鼓勵的笑,丁香會意,穩了心神,沉聲說到,“丁香謝過大家惦記著,大家快快請起,現在軍情緊急,不是敘舊的良機,你等快帶我們去找趙將軍。”
寧小武黑紅的臉皮一緊,不好意思地說,“卑職見了丁隊長一時興奮,竟然忘記了自己的職守,卑職該罰,卑職方才對丁隊長言語多有冒犯,還請丁隊長一併責罰。”〆糯~米*首~發ξ
丁香原本是打算損上他幾句的,但是現在寧小武這麼正經的請罪,她反而不好意思了再說什麼了,定向也正經了臉色,勉勵到,“你謹慎小心,忠於職守,何罪之有,快起來辦正事吧。”
“是,”寧小武答應一聲,站起身來,順暢的說,“趙將軍剛剛巡完西城門,現在應該是在大營練兵呢,方才卑職已經派人去通報將軍了。丁隊長和您的幾位朋友跟我進城吧。”
此時,巴郡的大營內。
趙德斌正愁眉不展的在大帳內來回踱步,心中翻騰不已。綺羅公主被燒死在了月國小金水河畔的送鳳台上,耀星蕪被燒死在了自己皇宮的望柔臺上,紫鳳公主被變相軟禁在大蘭葉寺內,樂老親王耀樂韻是個只知道吃和享樂的老頭,而且據傳也是命不久矣,耀家個個落難,耀國上上下下全把持了鸞秋盈和鸞飛騰父女手裡,這耀國還姓耀麼?
之前,趙德斌雖然也對耀帝不滿,但他終究還是老先帝的兒子,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