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點不好意思,她把她自己說的這麼悽慘,好像自己怎麼欺負了她一個老實人一樣,讓她多少有點愧疚了。
司徒嫣尷尬的一笑,一時竟然有些口塞,一扭頭看倒侄子司徒善生眼巴巴等著的目光,她頓時有了主意。司徒太后收了臉上的笑,清一清喉嚨,正色的問道,“妹妹,你這話就說岔了。不是做姐姐的逼迫於你,耀國的先帝可不僅僅只有一個皇嗣,你忘了早先答應本宮的,難道想過河拆橋、食言而肥不成?”
聽了司徒嫣這話,鸞秋盈的心狂跳不已,真是又驚又疑。
當時,鸞家為了換取母毒,她們父女曾經答應過把綺羅那個小孽種給辰國送過去。可是,後來她多方努力皆告失敗,綺羅還是嫁去了月國,而且她剛一到南京就被燒死在了送鳳台上。如今,可讓她拿什麼人去送給辰國啊?
如果,司徒太后拿著這個做藉口,那這場仗就是避免不了的了,之前的所有做小伏低都沒了意義。難道自己一直就想錯了?司徒家是想現在就吞併了耀國?可是司徒掩既然肯見自己,事情明顯是有的商量啊。鸞秋盈心思轉了幾轉,決定還是先試探一番,看看司徒家到底看中了耀國的什麼。
鸞秋盈心中主意拿定,又裝作為難的開了口,“太后娘娘想必也聽說了,先皇的四公主耀綺羅在月國為逝去的月平帝殉了葬,被燒死在送鳳台上了。”一面說著,鸞秋盈又舉起帕子,揩了揩並不溼潤的眼睛,透過指縫,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