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息的閃了進來,附在月知文耳邊耳語了幾句。誰知月知文聽了執墨得話,更加瘋狂,他揮舞著酒罈子,打了個酒嗝,大聲喊了起來,“孤,孤不用你管,來,來,牛將軍,咱們繼續喝,喝……”
執墨臉上露出一幅哭笑不得的表情,對著帳下眾將用力擺擺手,“夜深了,都散了吧,散了吧。”
聽了執墨得招呼,一些親兵們紛紛進得帳來。連抬帶架的帶走了自家的將軍們,有的將領還抱著罈子不放,嘴裡唸唸有詞,“大殿下竟是如此善飲豪爽之人,再喝,再喝……”
眾人走了之後,大帳中再無外人,月知文也坐直了身子。他雙目清涼,哪還有半分醉態執墨看著虎皮座椅下那大片的酒澤,欣喜的說:“殿下的功力又精進了啊。”
“這點酒還難不倒你家殿下,”月知文不甚在意的擺擺手,“那邊情況具體怎麼樣了?”月知文一場戲做下來,一方面是藉機試探穆家軍眾將,另一方面也是給姜醇騰出時間去折騰。
“魚兒很上路,他們已經悄悄的見了,那個現在老老實實的回去了。”一說起正事,執墨也嚴肅了起來。
“都看清楚了?”月知文又追了一句,他這次陰差陽錯的進了邊寨穆家大營,既然穆彪不再營中,他自然不能空手而歸。
“看清楚了,高階別的將領中有五個三品的,八個四品的出手,其餘的都是些六品之下的蝦兵蟹將了。”執典是明面上圍追堵截監看穆宛清的,執墨才是一直是負責秘密監視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