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鳳朱玲道:“胡大俠你沒事麼?”她乃是跟著上官蘭和兒子的叫法稱呼胡猛。
胡猛真不知她問的何事,茫然道:“有什麼事?”
朱玲微微一笑,道:“譬如胸中覺得不舒服,或者真氣不調。”她轉眸望著白靈官,接著道:“白真人你已打了他一掌,是不是?”
石軒中心裡好笑,明知朱玲乃是故意拿話把白靈官套住,使他無法逞強動手,免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其實要不是胡猛練有當世無匹的硬功,石軒中他早就在白靈官陡增內力之際,出手攔阻了。
白靈官果真發作不出,連話也答不上來,面色十分難看。
胡猛舉手猛拍一下胸膛,大聲答道:“什麼事也沒有。”
白鳳朱玲忽然失色道:“鄭大叔呢?”
石軒中道:“我們到達這裡時,已不見無情公子張鹹,鄭兄一定是趕緊追去。”
朱玲面上現出一抹愁色,因此在她原有的美麗之外,加添上一份楚楚可憐的動人風韻。
地嘆口氣,眼光轉到白靈宮和玄風面上,問道:“兩位可曾見張鹹公子離開的?”
白靈宮凝眸直勾勾地看她好一會兒,神態甚是奇怪。不但是他,連那玄風道人也是這樣。
朱玲心感奇怪,又問了一聲。
白靈宮忽然扭頭向玄風道:“我想不會是她……你告訴她吧……”
石軒中劍眉輕皺,這時他已聽出這兩位道人話中有話,可是此時此地卻不便追問,是以只好用心推測。
玄風道人奉命上前數步,稽首道:“適才鄭施主去找尋石大俠及夫人兩位時,張公子不久便走了,貧道等因與他毫無淵故而不曾詢他行蹤去處。”
朱玲啊了一聲,眉宇間憂色加重幾分,轉臉向石軒中道:“怎麼辦呢?天地茫茫,我們如何能知蘭兒的下落?”
玄風道人又適:“張施主有兩位隨從,但上山之時,都留在村中等候。他們均是騎馬,相信不會走得太快,鄭施主或可追上。”
朱玲回頭萬福道:“謝謝道長指點,唉,鄭大叔要是能夠追上,那就好了。”
石軒中溫藹地道:“蘭兒的相貌甚好,不是命薄的人,你別先把自己急壞。鄭兄是老江湖了,腳程又快,相信他一定追趕得上。”
朱玲好像不以為然地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