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這種痛苦,第一次見到她虛弱得癱在教室時,他緊張兮兮的以為她得了不治之症。
聽完他的描述薛韻兒只是面無表情的告訴他,那是女人的專利,卻也是女人最不想要的經驗;每個月例行的折磨,每一次都像警告,警告女人別忘了自己的身分,永遠都會有比男人弱勢的一天。
他不知道薛韻兒是以什麼樣的心情說出這樣殘忍的話,可他並不這麼想,他認為女人可以因為這一天,受到男人加倍的呵護。
至少,他就是相當尊敬這位女人的“好朋友”。
“反正你別再管我的事了!”她勉強將止痛藥吞了下去。
唉!這顆藥肯定是他去辦公室跟某個女同事要來的,那過程不想也罷。
“你不要老是跟著我,你的工作不是很多嗎?”
“我來提醒你一件事。”他坐在床沿,用手指拭去她唇上的水潰。“今天晚上開始,你搬進我家吧!”
“什麼!?”她大驚失色的閃開他溫柔的撫觸,“我為什麼要搬家?對了!我還沒答應跟你試婚,你別擅自做主。”
“岳父、岳母可是同意了喔!”他盯著她為之氣結的表情笑道:“你是不好意思嗎?”
“鬼才不好意思!”她怒斥了一旬,“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呢?為什要強迫我去做不願意做的事?你根本不瞭解莫名其妙被人憎恨怒罵的可怕,我不想過這種日子,你懂不懂?你是受歡迎的,可是我呢?我因為你承受了多少壓力,你知道嗎?這讓我很無力、很灰暗、很……”
他震驚的看著她,原來她是這樣看待他的付出,她的退縮也是因為他帶來的影響。
“但,我大嫂她……”
“那不一樣!”她激動的神情有些悲傷,一口氣將積壓多年的怨懟傾瀉而出。她撫著自己的臉說:“她漂亮、優秀、十全十美的女人,有什麼人會想去挑剔她?反觀我!相比之下,差了她好大一截!你是班家子弟,所有的人都覺得能和你匹配的人不但要門當戶對,更要外貌不差的完美人類,我卻……你幹什麼?”
當她說得義憤填膺時,只見他突然從抽屜中找出一把瑞士小刀,刀刃的光芒刺眼一閃,他唇邊帶著一抹詭譎淺笑。
“這樣好了!”他將刀子移向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