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眼裡卻是莫測的光,“迦若祭司力量曠古蓋今、如今拜月教存亡全賴其一念——教主可要多擔待些、不好輕易動怒得罪他呀。”
“他的力量?他那樣大的力量還不是我給撐著的?!”已經被祭司的舉動激起了火氣,聽到旁邊左護法的勸告,拜月教主憤然起身,甩手走下祭壇,幾乎將手裡的孔雀金長袍揉成一團,“沒有我他什麼都做不了,甚至一刻也活不了!——他、他怎麼敢這樣對我……”
“是是……迦若大人是很過分,居然敢藐視教主的尊嚴。”看到教主盛怒的表情,孤光適時的低下了頭,有些淡漠的微笑著,說了一句,“祭司這次救了那個敵方的女子,雖說是作為人質——不過,看起來祭司似乎更像把她當作戀人呢……”
“胡說八道!”一拍白色大理石的供桌,明河再也忍不住的厲聲喝止,“那個女子是人質!是他帶回來的人質!——迦若是為了拜月教的安全,才把她作為人質帶回來的。”
然而,雖然這樣斬釘截鐵的說著,拜月教主的臉卻是漸漸蒼白下去——那樣凌厲的聲音,也掩飾不住她心中燃起的恐懼和虛浮。
那個緋衣女子不是人質……絕不是人質那麼簡單。她心裡清楚,對於迦若而言,那個女子意味著什麼。
不然,平日俯仰於天地、掌控日月星辰,對於一切都漠然冷酷的大祭司,又為何會寧可忤逆了月神、公然違背教主的意願,也要連著四五天足不出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