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頓時有種丟人都丟的跨市了的錯覺。丟人丟到跨越市區,勉強說也算是一種成就吧。
最後李婷只能無力的問單大雨:“雨哥,你這螞蟻肉裝包裡幹啥?”
單大雨一臉自豪,絲毫不已自己訛詐他人為恥,驕傲的說道:“當然是為了吃!這肉看著就好吃,看著跟海鮮似的,你不知道啊包子,胖爺我最愛吃海鮮了。可惜那美味的螃蟹三文魚,估計在也跟我無緣了。”單大雨越說越小聲,越說越消沉,好像真的為那再也吃不到的海鮮而悲傷。
“雨哥!你前段時間不是才剛吃過螃蟹,還都是五六兩一隻的超大螃蟹,你還在這悲傷個什麼勁?”李婷一臉無語的指著女特種兵手中的螞蟻肉,氣急敗壞的恨不得一腳把單大雨踹爬下:“那玩意可是螞蟻肉,還是黑色的螞蟻肉,這你都吃,難道我們沒給你吃飽飯嗎?你就不怕被毒的胃穿孔?你真是氣死我了。”
“那你現在不用生氣了,胖爺這不是已經甩手賣出去了麼,就像有個名人說過的話一樣,世界上每樣東西存在都有他必要的價值,就看你能不能發現這價值所在。怎麼樣,我這不就吧螞蟻肉的價值挖掘出來了嘛,怎麼樣我厲害吧。”單大雨得意的咧著嘴角,說到這反而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斜眼藐視女特種兵,充滿不信任的說:“你不會是拿了我的肉,回到地方之後反而不給我壓縮餅乾吧,不行!一手交貨一手交螞蟻肉。”這麼說著,單大雨一把搶回來螞蟻肉,寶貝的又裝回到揹包,完全不顧及女特種兵那被搶了寶貝似的哀怨表情。
女特種兵呆愣半響,才板著臉衝單大雨說:“哪有名人說過這麼一句話,是你自己臨時編的吧!趕緊把肉給我。”可肉已經被單大雨裝回了揹包,哪裡還能這麼容易在被他掏出來,直氣的女特種兵眼睛瞪的溜圓,大胸脯快速喘息,卻只能瞪著單大雨幹運氣,一點辦法都沒有。怎麼說她也是一軍人,雖然現在末世規矩混亂,可她卻怎麼也不能做出跟這個小市民搶東西,這種沒原則的事情不是,那她這特種兵得多掉價。
李婷直看的呲牙咧嘴,卻突然發現那女特種兵被單大雨調戲的表情滿豐富的嘛,到是比先前冷著臉裝酷要平易近人許多。再見女特種兵好像真的生氣了,眼睛死死頂著單大雨揹包,似乎想把它盯出個窟窿,在讓螞蟻肉掉出來似的。卻不知道自己這幅樣子,在李婷眼中卻散發著濃濃的呆萌之感,敢成這女特種兵還是一披著堅強幹練表皮的萌妹子,當然也可能是萌姐姐。
李婷一下子不禁就樂了起來,拍拍女特種兵的肩膀算是安慰,轉頭絲毫不客氣的衝單大雨:“雨哥,你差不多點,拿著那不知道能不能吃的玩意,就膽敢敲詐特種兵,你就不怕人家一會兒到了營地不讓你進去,讓你在營地外喝西北風,斗大蟲子嗎?快把那塊肉給她,你把它跟咱們的食物放在一起,趕明咱們在都被你毒死咋整。”說著就想去搶單大雨抱在手中的揹包,卻被單大雨靈活的躲了過去。
單大雨一邊躲閃李婷的撲捉,一邊抱著揹包大叫:“憑什麼,這肉是我割下來的,也是我千里迢迢,翻越了萬里千山,好不容易才帶到了這裡。怎麼能你說一句話就這麼輕易給了別人,我不管,要是不給我一斤壓縮餅乾,誰也別想搶走我的肉,大不了我就肉在人在,肉亡人亡!反正誰也別想拆散我們的身體,離間我們的純潔感情。”說的那叫一個義正言辭,直聽的李婷女兵眼角都不自覺的開始抽搐,不知道的人聽了這話,還以為那不是什麼螞蟻肉,而是他單大雨愛的海枯石爛,以至於山河變色的可心人呢。
孫斌直接被單大雨的話逗樂了,黑子揉了揉受傷的胸口,嘴角微微上翹,一副想要又不敢笑的樣子。
見單大雨說的堅決,女特種兵不自覺的揉揉兩邊太陽穴,拼命壓制住心底一腳踹飛眼前這胖子的想法,衝單大雨說道:“行,一斤就一斤,你現在把它給我,等回去新城,我在給你壓縮餅乾。”如果這螞蟻肉真的與眾不同,具有能剋制自己同類的奇效,那這一斤的壓縮餅乾換一大塊肉,反而是她賺了才對。
單大雨一聽有戲,心裡都快樂開了花,真沒想到這女特種兵這麼好騙,一塊溼乎乎不知道能不能吃的肉,竟然真的能用一斤的壓縮餅乾換啊。面上卻依然帶著人肉共存的堅毅表情,衝女特種工說:“不行,誰知道你會不會拿了我的心肝寶貝,轉眼就不認賬了我去找水算賬,現在就給我,我才把肉給你。”
“雨哥,你差不多點得了。”雖然知道單大雨跟自己不一樣,完全就是個投機分子的典型,李婷只能繼續無奈,衝女特種兵說道:“這螞蟻肉在A市我們來的地方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