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到家了,邢彪壓在蘇墨的肩膀,壓的蘇墨走路都有些艱難,一邊走他還不老實,趁著蘇墨攙扶著他的時候,捏一把蘇墨的屁股,摸摸他的腰,再摟過來嘬一口。
蘇墨一句話不說,電梯裡就聽到邢彪一個人嘟囔著,媳婦兒,你屁,股很好看,媳婦兒,好想幹你啊,媳婦兒,怎麼還不到家,我都忍不住了。媳婦兒,親個嘴兒,親個嘴兒。
進了家門,把邢彪摔在沙發上,揉了揉肩膀,關起門來,他要收拾這個老流氓了。
摔得邢彪哎喲一聲,動靜很大,保姆跟大淘從樓上跑下來,怎麼啦?
邢彪還在那伸著手拉著蘇墨,媳婦兒,磕炮,媳婦兒,脫衣服,脫啊,我都脫了。
大淘這時候噔噔噔的下樓,邢彪的流氓話還沒停呢,讓孩子聽到什麼怎麼辦?
第二百四十九章 懲罰老彪又有新招數
“媳婦兒,脫褲子,磕炮!”
邢彪嗷的一嗓子吼出來,蘇墨手疾眼快,一下劈在他的後頸之上,邢彪華麗的兩眼一翻,暈死過去了。
“小爸爸,你欺負大爸爸,我告訴奶奶!”
大淘撅著嘴,目睹了小爸爸行兇。
蘇墨一把摟住大淘。
“哎喲,喝多了吧,我去煮點解酒茶。”
“阿姨,不用管他,你去睡吧。大淘,走了,跟小爸上樓,爸爸給你講故事。”
“爸爸怎麼辦?”
“讓他醉生夢死。”
蘇墨咬著牙,保姆也不敢說什麼,看著蘇墨上樓了,趕緊給邢彪一條毯子,大淘說是在聽故事,一會問一句,爸爸會不會感冒?一回來一句,爸爸怎麼辦?
好不容易把大淘哄睡了。
蘇墨下樓,站在客廳看著睡死過去的邢彪,這混蛋呼嚕聲震天,歪著脖子,沙發還是不能裝得下他,一條腿耷拉在地上,一條腿翹在沙發背上,睡相很豪放,毯子也掉在地上了。
這麼睡一晚,肌肉絕對疼死。
那蘇墨也不會把他弄上樓。
這流氓喝點酒就跟妖精一樣,現了原形,不給他點教訓,臉面怎麼找回來?
兒子在學畫畫,什麼筆都有,蠟筆水彩筆鉛筆,還有魔術筆,就是那種寫上字,不掉色的那種。
蘇墨拿著一個黑顏色的魔術筆,站在邢彪身邊哼哼的冷笑,笑的睡夢中的邢彪,打了一個哆嗦。
第二天一大早,保姆打著呵欠起來準備早飯,剛到客廳,保姆阿姨尖叫出來。
邢彪睡得四仰八叉,腦袋上半身在沙發上,腿在茶几上,這不算什麼,保姆阿姨歲數也不小了,什麼陣勢沒看過,男人的果體,也不新鮮。
所以,邢彪穿著襪子,身上只有一條小褲頭,也不是讓保姆尖叫的原因。
至於什麼原因……
邢彪讓這聲尖叫給刺激醒了,打了一個機靈猛地坐起來,啪嘰一下又摔回去。
“哎喲我操,我的腰!”
在沙發上睡一晚,他那個彪悍的睡姿,腰疼的他直不起腰不說,脖子都歪了,落枕了唄。
腦袋疼得要命,媽的,喝多了,昨天真的是喝大了,那群混蛋合夥灌他。到最後喝了幾瓶都不知道了。
捂著腦袋哼哼。半睜開眼睛看見他的茂盛腿毛了。
完蛋草,他怎麼光著呢,沒穿褲子啊。
一看保姆捂著嘴尖叫,邢彪這個一直不要臉的也有些害羞了。趕緊把毯子捲上,披在肩膀,抓著兩個角,把毯子當漢服穿。
“阿姨啊,估計我昨天喝大了,把衣服脫了,嚇著你了吧。”
“不,不是。”
阿姨的眼睛直了,盯著邢彪的臉看。
“我上去了啊。早飯不吃了。”
裹著毯子邢彪打著呵欠搖搖晃晃的上樓,歪著脖子呢,一動就卡巴卡巴響,一手扶著老腰,一手抓著毯子。
上樓去了。
阿姨看著邢彪的背影。
“媽喲,這可怎麼見人啊。”
昨天回來不這樣啊,大淘也寫不出這麼多字兒啊,誰幹的,不用說了吧。嘖嘖,蘇律師,下手夠狠的。
邢彪剛要推開門進去,門鎖了。
“媳婦兒啊,開門。”
蘇墨沒搭理他,門也沒開,邢彪困得要死,以為蘇墨還睡著呢,打了一個呵欠。
“我找兒子睡覺去啊。”
推開兒子的門,大淘不在屋裡,哦,也許大淘跟他小爸去睡了,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