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繩編織在一起,首尾相接,把這塊雕刻的龍鳳編在手鍊上。佩戴者。
他也稍微通曉玉石,這兩塊,絕對價值連城了。
他跟谷陽的手握在一起,兩隻手鏈也成雙成對的。
白樺笑了,結婚的事情沒有再次提出來,但是他知道,谷陽的結婚場地,已經租了三年多。
谷陽有恆心,他就知道白樺絕對會跟他結婚,雖然不知道猴年馬月,但是他肯定。所以,為了怕白樺有時間反悔,結婚場地一直租著,晚上說,我們結婚吧,第二天就舉辦婚禮。上午說我們結婚吧,中午之前就舉行婚禮。有備無患。
谷陽的車有時候去送保養,白樺就接他,這幾年他也順手了,谷陽畢竟身份在這擺著,他是很多人的獵物,只要他死了,大把的財產,那就落到別處了。
他清除了企業內一些老股東的權利,把他們的職位架空,手裡的股份也收購了一些,這樣,他就有絕對的決定權,主位坐的更穩。
消去一些人的職位,他們不作為,貪汙腐敗,這些人都給清除了,一下就引起家族內一些人的不滿。
他有一個龐大的家族,祖上好多分支,父輩就有兄弟四人,企業內不少人都是谷家的人,家族企業的弊端就顯露出來了。谷陽大刀闊斧的改革,這些人就坐不住了。
去找谷陽父母大鬧,谷陽父母全力支援兒子。很快,谷陽就被人找上門,質問著他,不要以為你現在穩坐位子,老子要你下來隨時都可以。
谷陽冷著臉,隨便。
這是他二叔的兒子,一直都是大股東,也是他的競爭對手,防備的就是他,所以谷陽才會收購其他人手裡的股份,坐實位子。
他也是貪汙腐敗第一個懲治的人,被免去職務,從公司內剔除。
這不,跟谷陽頂上了。
白樺來接谷陽,很快就發現背後有車跟蹤。
“怎麼回事?”
“這段時間改革,有人不滿意我的做法。沒什麼,這兩天你別回家了,你回你那裡住幾天,等我把這邊的事情解決了,你再回來。”
“我是貪生怕死的人嗎?我倒要看看他們要幹什麼?”
白樺掛檔,踩油門,他絕對不會把谷陽一個人丟在危險裡。谷陽皺了一下眉頭。他看到後邊又跟上兩輛車,三輛車尾隨著他們。
白樺掏出手機打給邢彪。
“幫我攔住一群人,他們想要我跟谷陽的命。”
“撐十分鐘,隨後就到。往保全公司這邊開,我去接你。”
邢彪這邊召集人手,可後方的車子似乎不給他們時間了。直接超過他們的車開始在公路上蹭他們的車。
白樺抓緊方向盤,危險地躲開旁邊的無辜車輛,方向盤一打,趕緊鑽入小巷。
谷陽看著後邊緊跟過來的車子,皺緊眉頭。
後面的車踩著油門狠狠撞擊他們的大切。砰的一下,兩個人往前一顛,白樺咬著牙,繼續踩油門。
“媽個比的,等他們到了老子一個個打斷你們的腿兒。你給彪哥打電話,就說我們鑽小巷了,這他媽的巷子也太多了,怎麼鑽出去啊。”
他們的車身大,撞擊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可是白樺不知道怎麼出去了。小巷錯綜複雜,不知道走那條路能奔大路,跟邢彪會面。
谷陽抿著嘴,這次襲擊是針對他,他不能把白樺牽扯進來,他不能有個三長兩短的。
看見一條小巷,谷陽一把採過方向盤,車子拐進來。
“喂,幹嘛。”
白樺嚇了一跳,差點他們的車就撞牆了。
“下車,我來開,我知道這裡怎麼走。”
白樺不疑有他,開啟車門快速的下車,谷陽直接從副駕駛爬到正駕駛,還不等白樺上車,谷陽一腳油門就出去了。
“喂!”
“躲起來!”
谷陽丟給他一句話,躲起來,不要讓其他人找到你。只要你安全了,那我就義無反顧。
白樺被丟在原地,谷陽的車已經拐出小巷。
白樺氣的跳腳,你大爺的,老子願意跟著你同生共死,你他媽的把老子丟在這苟且偷生,算他媽什麼事兒。老子是那種貪生怕死的?老子是沒有江湖道義的?
再怎麼罵人,車子不見了蹤跡。那些尾隨的車輛也跟著開出去。
白樺只能掏出手機給邢彪打電話,報告他的位置。
“交給我了,我們正往這邊趕,九指兒去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