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訴她。沒想到還不等我起草起訴書呢,那女的就消失了。你看她告咱倆的藉口,除掉跟孩子見面這一條,關鍵的她就是要錢,事實夫妻?哼,真敢用詞兒,沒有肉體接觸,算個毛的事實夫妻?我跟你有結婚證,她當時只是代理孕母,現在法律不健全,代理孕母一行不受保護,當時你們的協議是經過公證的,也就是說這是一筆交易,你情我願的,我要告她違反協定。她起訴就起訴,不怕她,別生氣,正好把這件事情解決了。”
蘇墨看著傳票有些好笑。
“我打官司好些年了,第一次做被告,蠻新鮮的。身為被告還做辯護律師,也挺累的啊。”
“你還笑。”
邢彪氣哼哼的。
“有啥不笑的?她見錢眼開了,你在她眼裡就是一塊大金子,閃閃發光,能訛詐出一些就夠她衣食無憂的。”
“我他媽的還是鑽石咧。”
“你看,她上邊說,你們是事實夫妻,你霸佔孩子不許他們母子見面,不管她,不給她生活費,她是認定了她跟你是兩口子了。沒我啥事兒。”
“大淘是你親兒子這事兒,就我跟爹媽白樺知道,其餘的誰都不知道。不奇怪她這麼想。”
大淘眨巴眨巴眼睛。
“爸爸,你不要我了嗎?你不是所我是你們兩個的寶寶嗎?”
邢彪自己給自己一個嘴巴,讓自己胡說,當著孩子的面說這事兒,把孩子嚇住了吧。
大淘眼淚汪汪的,抱著邢彪的脖子。
“爸爸,爸爸不要不要我,我不要玩具了,我要爸爸!”
邢彪那心痠疼痠疼的,兒子不是白養,在他心裡,大爸爸小爸爸都是親爸爸。是誰的兒子不重要,重要的事他要兩個爸爸。
“寶寶,寶寶是爸爸們的兒子呀,爸爸怎麼會不要你呢,爸爸跟小爸爸說事兒呢,乖啊,不哭不哭。”
跟蘇墨使了一個眼色,蘇墨趕緊把這些東西都收起來,鬧得再厲害,他們兩口子打造一個安穩快樂的世界,保證兒子健康平安的長大。
大淘揣著小腿,趴在邢彪的肩膀就不鬆手,吧嗒吧嗒的掉眼淚。
“爸爸跟小爸爸結婚之後,就有你啦,你是爸爸們的小寶寶啊,你看爸爸們都很愛你對吧,寶寶是最幸福的小孩呀,乖乖,你是爸爸的心肝兒,咱們三口要生活一輩子呢。”
抱著大淘滿屋的轉圈,一邊走一邊拿著好話哄他。
蘇墨知道,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大淘見到,怎麼打官司也不讓孩子出面。
“寶寶,不是去買小螃蟹嗎?走吧,我們買小螃蟹,買跳跳蝦,喜歡小兔子嗎?再買幾隻小兔子好不好?”
大淘哭的鼻子都紅了,睫毛都溼了。蘇墨也心疼的要死,在孩子面前說話一定要注意。
“還要還要小鳥。”
“好呀,不哭了,擦擦臉,外邊風大,再把臉哭皴了,小帥哥就不帥了,就沒有女生喜歡了。”
怎麼玩,就不要自己走,就要邢彪抱著,要不就趴在蘇墨的懷裡,就像是怕爸爸們不要他一樣,揪著衣領子,他們兩口子心疼,這事兒鬧的,把兒子嚇壞了,他們倆饒不了那個敗家老孃們。
晚上纏著爸爸們要一起睡,這孩子不安呢,他們也心疼,好言好語的哄著,蘇墨也不跟他講孔子周遊列國,也不跟他說案例,還真像模像樣的講了睡前故事,王子愛上騎士的故事。
趁著孩子睡著了,蘇墨拿了一根針,邢彪捏著兒子的小手,心疼得要死。不停地跟蘇墨說你輕點,別把兒子弄疼了。蘇墨當了一回容嬤嬤,刺了一下兒子的白嫩嫩手指頭,收集了幾滴鮮血。
大淘睡夢裡咧著小嘴哭,邢彪趕緊親著他的額頭,叫著寶寶。
第二天直奔醫學鑑定中心,做親子鑑定,證明大淘是他的孩子,跟邢彪一點關係沒有。
真沒想到,有一天他也成為被告。跟法院申請,事關未成年兒童,不能公開開庭,要保護未成年人的人身安全,名譽,心裡,這一次開庭,小廳裡只有法官,書記員,原告被告,雙方律師。
任何一個圍觀的人都不許有。
只不過,在原告席上,邢彪看到了邢老三,正擺著手對他笑呢,一臉的志得意滿。
蘇墨也有些奇怪,他不是走了嗎?怎麼會摻和進這件事情?
“蘇律師,沒想到吧,我說過有你後悔的時候,報應來得很快啊,你以為你能勝訴嗎?就算你是常勝將軍,可這個官司,沒你什麼事兒,你不覺得憤怒尷尬嗎?孩子是我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