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進了警察局,詢問,是否能保釋。
警察搖搖頭。
“他不能保釋,這要警方找出確實證據,才能定罪。對了,你能跟我們談談當時是什麼一個情況嗎?”
要怎麼說?按著邢彪教他的說嗎?這個時候,他能怎麼辦?
他的口供直接影響著邢彪的性質,故意殺人,防衛過當,這可是兩個概念。
他承認是自己出腳踹翻的朱文,那他被抓,邢彪被放出去。邢彪捨不得他吃苦受罪,他又怎麼捨得邢彪在裡邊蹲拘留啊。
剛巧他坐在審訊室外的大廳裡,警察詢問著當時的情況,他琢磨著怎麼回答,就看到邢彪帶著手銬走過來。
“媳婦兒!”
蘇墨猛地站起來,看見他一臉的笑容,那心就放下了一些。趕緊走到他面前,一個警察攔住他。
“怎麼樣啊,有沒有被打?他們文膽執法了嗎?”
一邊的警察哼了一聲,他以為所有警察都只會刑訊逼供嗎?
“沒有,啥事都沒有,媳婦兒,我老實交代了過程,你就把當時咱們兩口子遇到危險,你嚇得快昏過去的經過說說,別不好意思,沒有人笑話你嚇得暈過去的。”
“喂,不要串供。”
“什麼呀,然哄我媳婦兒呢,他臉皮薄,這事不好意思,不敢說。媳婦兒,你實話實說唄,不就是軟在我懷裡嗎?這有啥啊。”
蘇墨不是傻子,他聽出邢彪話裡的意思,當時他嚇得腳軟了,跟他無關。他就是這麼交代的。如果兩個人的口供差了,那他們倆都會被關起來,調查清楚之後才能放其中一個出去,他們倆都進來了,外邊就真的天下大亂了。
咬咬嘴唇,他也只能按著邢彪的話往下說。至少,他要把邢彪的一片產業保下。
他知道呈堂證供的重要性,口供就是最重要的證據。
“朱文綁架了我跟我先生的孩子,我們報警了,派出所有案底的。
當時他開價很高,我們也答應給他錢的,我先生雖然脾氣不好,但是對我跟孩子非常重視,當時解救孩子的時候,動武了,我兒子被捆綁著,被朱文用匕首威脅,脖子上的傷口很嚴重,我先生一激動就把朱文打了一頓,但是他只是給朱文幾拳,那也是在爭奪孩子的過程中,難免的打鬥,朱文揮著匕首要殺孩子,我先生一著急,就抓起一塊板磚拍下去,這才把孩子救出來,救出孩子我們抱著孩子就跑。
誰知道,朱文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