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進入蘇墨的身體,撞擊著他,讓他身體往前一聳一聳的,一手撐住蘇墨的腰,低頭親吻他的肩膀,親他脖子後面的面板。
“受,受不了了!”
蘇墨終於求繞了,他磨蹭的都快沒有知覺,太長時間了,他累了!也被刺激的太過了。
扭回頭,眼圈發紅地看著他,就這個委委屈屈的樣子讓人更受不了。邢彪本想著蘇墨身體不好,他要輕點。可以看這個表情,邢彪徹底牲口了,退到最後去,直接闖進來。來來回回下狠了折騰,咬著牙嘶吼。
“啊 啊,啊!”
蘇墨聲音一節比一節高,感受到一股熱浪噴濺到身體內,小蘇蘇再也忍不住,第三次交貨。
邢彪喘息著,還是湊到蘇墨的面前溫溫柔柔的親吻他。
“舒服吧。”
蘇墨覺得自己死了一回,攤手攤腳的趴在那,背上還有一個邢彪。
手腳都動彈不了了。
“恩?媳婦兒爽吧。”
一口一個親吻,愛不釋手蘇墨這身面板,愛不釋手他小死一回的神情。
蘇墨好不容易凝聚起一點力氣,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
“下去,壓死我了。”
邢彪嘿嘿的笑,吧唧又啃了一口。爽了,身體徹底爽快了。還是媳婦兒好啊。媳婦兒安慰自己的身心。
摟著膩味一會,趕緊放水讓蘇墨洗澡,蘇墨現在是隨他了,反正自己一點力都沒有。邢彪再三檢查,恩,腫了,但是沒有出血。按一下,蘇墨抬腳揣他,沒揣到,哎喲一聲。
他的腿被抬起來的有些高,有些肌肉疼。
邢彪趕緊給媳婦兒捏著肌肉。
“我讓你跟餓了仨月的野狼一樣折騰,我去把刑法給我抄一遍!”
“豈止仨月啊。你算算,咋們兩口子多久沒有鑽被窩磕炮了?我這都是輕的,以我的想法,你是絕對不能開口說一句話的。”
“那我該什麼樣啊。”
“爽暈過去了唄。”
“去你大爺的。”
獻媚的把媳婦兒擦乾淨塞進被窩。
“你睡覺,我給你捏腿兒。”
蘇墨沉沉睡去,邢彪這老流氓被喂得飽飽的。怎麼看媳婦兒都稀罕不夠,拉著蘇墨的手就親。
剛要脫衣服跟媳婦兒一塊睡,手機震動了。邢彪趕緊接電話。
“先生,大淘發燒了,你趕緊來看看吧。”
保姆打來電話,著急得很。蘇大媽蘇大爺白天在哪裡看孩子,到晚上也就回去了。保姆身邊沒個人,絕對急壞了。
趕緊趕過去,保姆抱著孩子正等在門口呢。
“孩子怎麼樣啦?”
掀開小被子,大淘現在三四個月了,圓盤大臉,肉嘟嘟的可愛得很,可現在閉著眼睛咧咧的哭,小小聲地哭著,看的邢彪摘心摘肝的。
就怕這不會說話的孩子跟小動物生病,因為他們不會說話,不會說出哪裡不舒服。大人只能乾著急。
“晚上有些拉稀,我帶著看了小區的醫生,醫生說貼肚臍兒就好,可誰知道半夜發燒了呢。”
趕緊去醫院啊,抱著孩子衝進急診室,隔著小被子都能感覺的到孩子的體溫,那小臉燒的通紅,嘴唇都幹了。邢彪貼著孩子的小,臉急得要死。
“兒子,寶貝兒,兒子!”
醫生給孩子量體溫,大淘抬了一下腿兒,邢彪的心咯噔一下。
“我兒子不會蹬腿了吧啊。趕緊治療啊。”
保姆也顧不上這是僱主了,給了邢彪一巴掌。
“呸呸呸,胡說八道!”
醫生拿出溫度計一看,三十九度五。
“沒事沒事,小孩子體溫偏高,這溫度還算正常。打一針吧。”
那麼粗的針頭,邢彪看著膽戰心驚的,抱著孩子的手都開始哆嗦了,這孩子該多疼啊,嗷的一聲還不叫喚出來?不行,他不能讓這麼粗的針頭扎進兒子的身體。
“吃藥能快點嗎?你倒是換一個針頭啊,這孩子這麼小,能受的住嗎?”
“先生,這就是兒童專用的針劑。你把孩子抱好了,別讓他掙扎啊。”
邢彪被人砍過,被人揍過,他砍別人也幹過,多血腥的畫面他都不來眨眼的,可是,當針頭靠近大淘的屁,股的時候,邢彪實在看不下去,別過眼去。
可不是咋地,這一針下去,大淘哇的一聲就哭了。
邢彪差點也跟著哭了,兒子哭,他捨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