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電話?他不接吧,肯定你們吵架了。他這人不好哄,你惹他?完了,你被他列入黑名單的話,估計這輩子你都哄不好。你幹啥了把他惹急眼了啊。”
“去你大爺的,老子什麼都沒幹。他說出現場,我還問你呢,我媳婦兒腿腳剛好一點你就這麼累著他啊,有你這樣的嗎?還學長呢,你整個一帝國主義的剝削階級。”
“我去,這個急脾氣,我說讓他等等,趕緊管管你媳婦兒吧,我沒剝削他,我讓他度了蜜月在上班,他非要管理一個案宗。”
“哪呢,趕緊的問問他哪呢,我找他有事兒。”
“你不會打他電話?”
“我打電話他倒是接啊。草,我算是服了他,不知道為什麼昨天開始我打電話他就不愛接了,我沒幹啥事兒吧。”
不酒喝多了給他打電話嗎?幹什麼了有些迷糊,不知道了,怎麼就蘇墨不愛搭理他了。
崔勳哼哼的笑,還說沒惹蘇墨。
給蘇墨打電話,特驕傲的看著邢彪,看見沒有,我打電話他就接,你打電話就不行。
“我在犯罪嫌疑人的家裡,想找點線索。”
“你自己去的?”
“恩。”
“來不來律師樓?”
“不去,我過一會去中醫那裡。”
“哦,成,你結婚那天我肯定到。”
“哪呢。”
邢彪著急的問著崔勳。
崔勳寫了一個地址給他。
“這案子挺棘手的,蘇墨自己去找線索了。”
“結婚前不許讓他上班,要不然我砸了你這裡。”
崔勳隔著距離給他一拳,要不說蘇墨生氣呢,他也火大了,邢彪個一流氓土匪加混混。壞到底兒了。
其實律師沒有權利到現場,蘇墨也是鑽個空子,是一間獨立的別墅,周圍環境不錯,大概檢查院已經查抄過,門上貼著封條,沒辦法進去,蘇墨就圍這個二層小別墅轉,裝修的還真好,落地窗戶,窗簾掛著,看不清楚裡邊的情況,蘇墨試著推了推窗戶,還真有一扇落地窗能推得動,蘇墨眼睛一亮,直接鑽進去。
內部裝修的很好,真皮沙發,電視掛在牆上,原木地板,房間有一些紙張散落著。
根據調查,這個犯罪嫌疑人的戶頭上,各個親戚的戶頭上,也沒有憑空多出這筆錢,怎麼也找不到。到底在哪呢,沒在銀行,他能在哪呢。肯定是藏在家裡,某一個地方。
蘇墨來回幾個房間走,樓上樓下,都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蘇墨真的還敲了敲牆壁,在書房裡轉了好幾圈,一無所獲。
站在客廳,客廳蠻大的,植物因為長時間沒有澆水,乾枯了。但是,客廳作為隔斷有一個很大的魚缸,在這個有些雜亂的環境,魚缸就異常整潔,幾條金龍魚游來游去,鋪著細沙,沙子還很多,推成一個個的山丘,還有水草,假山。
蘇墨看著這個魚缸,裡面還有幾條殘存的小魚,就看到一條金龍魚上去一口,這條小魚就被吞進肚子。
金龍魚生性殘忍,嗜殺,喜歡吃活魚活蝦,現在算是看明白了。
魚缸還真不小,兩米成三米的玻璃魚缸,這一缸金龍,估計也要百八十萬,真的是蠻有錢的。
“媳婦兒,媳婦兒。”
還不等蘇墨繼續觀察魚缸,外邊就想起煩死人的呼喊聲。
你大爺的。
“媳婦兒,我知道你在這,媳婦兒,看看我啊。”
蘇墨氣的一錘魚缸,這群金龍尾巴一搖,飄起一些細沙。水質發渾了。
推開落地窗戶,看到邢彪站在門口對裡邊大喊呢。
“你追過來幹什麼?”
抱著肩膀,一看到他就像那天喝醉酒的死樣子,沒個好臉色。
“我來找你呀,媽說你工作了,我說了不讓你工作呢,這兩三天就結婚了,你的腿好利索了嗎?”
邢彪一看到蘇墨,眼睛一亮,直接從落地窗戶走進來,一進來,看到這個大客廳,吹了一聲口哨。
“真不錯啊,媳婦兒,我努力賺錢,過幾年我也給你換一個這麼大的別墅住住。”
“協議上說好了,不干涉對方工作,你是想違反協議?”
“我是擔心你。”
邢彪死也不承認違反協議。
“你的腿腳不好,我怕你累著。”
蘇墨白了他一眼,這裡他最感興趣的就是這缸金龍魚,看著他們互相掙脫食物,撕咬食物,覺得挺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