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呀。醫生一直搖頭。
蘇墨又把代理孕母送回去,皺著眉頭看著她。
“你小心點,孩子要是有個閃失可怎麼辦?有保姆照顧你呢你還要摔倒?我可告訴你呀,萬一我兒子有個什麼,我可饒不了你。你好吃好睡好休息,就當隱居了十個月,其餘的不用你管。踏踏實實的把孩子給我生下來。我就送你出國。”
代理孕母委屈的點點頭。
邢彪覺得自己也太兇了,畢竟他是孩子的親媽。拿出錢包數出一疊錢給保姆。
“多給他買點營養品補補身體,你多吃點。把身體養壯了。有什麼需要就跟保姆阿姨說。這個月的月底我再來帶你去做檢查,對了,阿姨,你給她買幾身衣服,肚子大了就要穿點寬鬆的,別把我兒子的腦袋嘞扁了,那就不好看了。”
“好的,邢先生。”
“時候也不早了,我也回去了。有什麼事情打電話。”
邢彪一看馬上就要到門禁了,趕緊往家走。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
“白樺,你記住了,我今天去找你商量歌舞廳的事情。哪也沒去,一直跟你在一塊。”
“彪哥,你幹啥對不起蘇律師的事情了?別讓他知道了扒了你的皮。”
“能有啥呀,那女人差點把兒子給我摔掉了。我不敢跟他說,我怕蘇墨知道了不要孩子,直接逼著她打掉。畢竟我沒經過他同意就要了這個孩子。那個脾氣,你都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成啦,我知道怎麼幫你圓個謊。”
哎,其實吧,也就彪哥能包容蘇律師的脾氣,說一不二,絕不會妥協,認準了就是死理,毫不讓步。想把他說通了太難。邢彪是刻意隱瞞著才有的孩子,就蘇律師那脾氣,逼著溜掉也不是不可能。真的看不出一點蘇律師喜歡小孩。真的看不出來。誰知道蘇律師對孩子是什麼看法?等生米煮成熟飯,孩子落地了,蘇律師不會丟了吧,丟了也有他父母呢,絕對丟不了。
彪哥也就這麼想的,才會百般圓謊。
回到家蘇墨果然沒睡呢,蓋著毯子,偎在沙發上看電視。邢彪走過來吧唧一口親在額頭上。
“時候不早了咋們睡覺吧。”
“什麼事情這麼著急就走了?”
蘇墨懶洋洋的問著。邢彪抬起蘇墨的腳抹了一把,不涼,這才放心了。
“白樺問我歌舞廳的事兒,他說還要不要繼續對他們展開打擊報復?”
“展開呀。”
“是呀,我也是這麼說的。他一天不答應,咋們就鬧一天的妖,現在不是他逼著咱們搬走,而是我們逼著他妥協。”
“聰明瞭,跟著聰明人在一塊這智商也漲了不少。”
“這不是必須的嘛。”
邢彪把蘇墨抱起來,一天裡最喜歡乾的事兒,就是抱媳婦兒回屋睡覺。就幾步路他也抱著媳婦兒走回去。
“我有一個聰明賽過諸葛亮的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