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老頭去準備去了,蘇墨這次也沒有遮掩,只要不扎針,他好說話的很,脫了上衣,趴在小床上。
張老頭拿著工具一看,瞪著眼睛看看邢彪,邢彪嘿嘿的笑了,挺了一下胸膛。
“怪不得他渾身難受。”
看看蘇墨的後背,肩膀上都是咬的印子,就沒有巴掌那麼大的地方沒有印子的,腰,就那腰,倆大手印,都青了。可憐的蘇墨啊,這孩子昨天是受了多少罪啊,邢彪吃素太久,沒有把蘇墨給啃吧著吃了,就真的不錯了。
這是怎麼個激烈方式,搞出來的印子啊,蘇墨可真受罪了。
老頭嘖嘖嘖的。
“年輕啊,還是太年輕。這情緒控制不住,就太沖動啊。”
張老頭搖著頭去找精油。蘇墨這個後背他可下不去手。一摸肌肉都是僵硬的,這要不舒緩一下,蘇墨要疼幾天。
“老頭,怎麼捏?我試試?”
“切,你要下次小心點比事後補救好多了。看到腰部這個穴位沒有?下按,順著精油往上推。”
“年輕也不能這麼折騰啊,這小夥子身上的牙印多的都跟狗啃的一樣了,你們昨天是多激烈啊。沒折騰死他就不錯了。”
蘇墨沒臉見人了。真的沒臉見人了。這輩子都沒這麼羞臊過。
邢彪學得認真,這可是關係著媳婦兒的身體問題呢。蘇墨埋著頭,不停的扭著後背。
“行了行了,我沒事了,趕緊回去吧。”
“不成,媳婦兒,趴好了。”
“我真沒事了。”
“小夥子,身體是自己的,為了七十幾歲還能身強體壯,兩口子夜生活和睦,還是好好保養吧。”
蘇墨覺得瘋了,這倆人全都瘋了。他來中醫館就是個錯,大錯特錯。
相反,邢彪覺得這次來的太值得了,七八十了還能有夜生活?那不是太好了嗎?
張老頭還是心疼蘇墨,給了他一瓶祛瘀的藥水,一再鄙視邢彪,怪不得他娶媳婦兒這麼晚,怪不得他現在才洞房,沒有個好體力撐不住。
做了按摩跟火療,蘇墨覺得果然輕鬆多了,至少肌肉不是那麼僵硬。
剛穿上西裝,手機就響了,邢彪趕緊給他打領帶,蘇墨接電話。
“蘇律師?”
“我是。”
一個人說著英語,蘇墨馬上用英語對話。
邢彪眼眉一挑。
“洋鬼子?”
“我是收購邢先生歌舞廳的集團執行官,有時間嗎?我們可以談談嗎?”
“可以。”
“那明天十點,麻煩蘇律師再來一次吧。”
“明天不行,我明天要開庭。後天吧。”
“我覺得有必要趕緊把邢先生的歌舞廳問題先解決了。”
“這個我們不著急。”
對方頓了一下。
“蘇律師,你認為,雙方對峙有好處嗎?”
“我再損失,一天也就幾萬塊,貴公司不同吧,耽誤一天的工程,要比這個多上幾倍吧。我們耗得起。”
“你……”
“對了,我提出來的要求如果你們沒有統一意見,那還是不要見面了。我也不想浪費時間。儘量滿足我的要求。不然我們永遠也不會談。”
蘇墨結束通話電話。邢彪一頭的霧水,他小學本科聽不懂這個。
“走了,回家去。”
咦?怎麼這麼高興啊。遇上什麼好事了?
蘇墨的想法很簡單,對方越著急,他們不著急,總有沉不住氣的人,先沉不住氣的人就會妥協的多。
“哎哎,等會再走,彪子,來。”
張老頭特神秘的招呼著邢彪。邢彪覺得老頭今天神神叨叨的。
“這個給你,我按著古書配置的。絕對好東西。”
張老頭神秘兮兮的給邢彪一個小盒子,開啟以後,還蠻香的。膏狀體。
“啥呀。”
“古時候小倌盛行,野史上,一些醫書上也有記載,對於男人的保養。我就研究出來的。本打算給你做新婚禮物的,可東西一時配不齊全,這不,好不容易弄好的。對你們兩口子好,比市面上賣的什麼油什麼劑的好,還有保養作用呢。好用了就來我這裡拿。”
“哎喲,老頭,你這麼大年紀還這麼色啊。”
張老頭的臉一下就放下來了,怎麼說話呢啊。
“不要算了。”
“要要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