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給蘇墨擦鞋。用袖子給蘇墨擦鞋!
“你看你,往哪去了,這些上都是塵土,也不知道擦擦,出去了別人一說我邢彪的媳婦兒邋遢的很,這不是折我面子嗎?”
兇巴巴的兇者蘇墨,可是給蘇墨擦鞋的動作還是蠻溫柔的。
白樺看看蘇墨的鞋,大爺的,你當我傻呀,蘇律師穿的是絨棉拖鞋好不?淺藍色的絨棉拖鞋,哪裡有塵土啊。
“行了行了,我這就去換。起來。”
蘇墨那臉通紅通紅的,有一種兩口子親熱被人撞見的尷尬,關起門來怎麼吵都成,被人看見了他丟不起這個人。邢彪還整出這一出,蘇墨無語又尷尬,恨不得把他們倆都關在門外。
趕緊把邢彪拉起來。
“去換鞋。”
邢彪扶著蘇墨的肩膀轉個圈,讓他先回屋去。他來對付白樺。
蘇墨尷尬的對白樺點點頭,直接去書房了。
邢彪對著白樺笑。
“大白話,你看見啥了?”
白樺眨嘛眨嘛眼,他不傻,他敢說我看見你給蘇律師下跪了嗎?人家兩口子內幕事情,他要實話實說絕對捱揍。看看邢彪的笑,帶著威脅,看看他動了動拳頭。白樺心裡咆哮,你也就對我耍狠,有本事你打你媳婦兒啊,你給你媳婦兒下跪,你用拳頭對著兄弟,你還是人嗎你!
可這是大哥,白樺傻兮兮的一嘿嘿。
“你說我眼睛是不是近視了?最近看東西都是模模糊糊的,啥都看不清楚呢。”
上道!
不愧是跟了他十年的兄弟,知道大哥窘迫的時候不能揭傷疤,要不然捱揍沒人給求情。
勾肩搭背的讓白樺進屋。
“那崽子解決了?”
“解決了,他不是找不痛快嗎?狠狠打了一頓,他收拾個包跑了。坐檯的也都遣散了。大哥,這麼一來咱們損失不少啊。”
“換個角度想,每次警察掃黃打非的,我們還免得被查抄呢。乾點正經營生比什麼都好。現在歌舞廳趕緊把我本錢收回來,然後就發展保全公司。這樣一來,咱們都乾乾淨淨的成個正經生意人。別看眼前這點利潤,看長遠一點。”
“你什麼決定兄弟們都支援。你是我們大哥嘛。”
“別他媽的這麼嘴甜,你把嘴給我閉緊了,看到的當沒看到,不許說出去。”
白樺特別的好奇,湊近邢彪一臉的八卦。
“大哥,你犯啥事兒了讓蘇律師氣的這麼懲罰你?”
“要你多嘴?家去,別在我家待著了。”
“你跟我說說,咋就給蘇律師跪下了?大老爺們家家的死活不能跪啊,沒聽過那句話嗎?跪天跪地跪父母,男兒膝下有黃金的啊。”
邢彪一巴掌扇在白樺的肩膀上,那老臉都紅了。
“讓你姥姥的擠兌我,我願意,你管得著?我就願意。他是我親人,我媳婦兒,他生氣要離家出去,他走了我就沒家了,用點辦法哄住。你不結婚你懂個屁啊。一看就是缺乏愛的滋潤,傻了吧唧的樣兒。就你這樣的娶了媳婦兒也是讓媳婦兒揍的貨。別他媽的現在說的槓槓的,到時候你就知道,給媳婦兒膝蓋軟軟,那幸福就多點。”
白樺超級鄙視他,鄙視極了。總也不說你是個媳婦兒奴。在外跟我們兇,到家了你就熊。
也對,在家兇,在外熊,那就是一個只會耗子動刀窩裡橫的慫包軟蛋,拳頭再硬,到家了也不能對親人使。
彪哥這一點,值得表揚。
至於下跪,無視!
誰敢說,拖出去砍死!
哄媳婦兒是個技術活,這個活兒,不好做。尤其是他們家的媳婦兒他別彆扭。睡一張床,硬要跟他劃分一條分水嶺,不知道兩口子背對背的睡覺影響感情嗎?
邢彪發揮打不死的小強精神,硬是從後邊樓上去。腦袋紮在蘇墨的肩膀,跟媳婦兒耳鬢廝磨。臉蹭著臉,胸膛挨著後背,抱得緊緊的。
“起開。”
“不。”
“喘不上氣了。”
“我給你人工呼吸。”
“熱不熱?”
“熱了我幫你脫衣服。”
“怎麼這麼煩人?”
“誰讓你不理我。”
“我沒有不理你。”
“有,你都不愛跟我說話,耷拉著臉。”
“你以為我有多少好心情。”
“我都道歉了也發誓了,你都原諒我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