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上蘇律師一塊出來喝酒。”
“他來了你們還不一直灌他。不行。”
“你結婚多冬了?咋就不是我們以前的大哥了呢,這麼生分,聯絡感情的機會也沒有。你都不是個爺們了。”
白樺超級鄙視邢彪,結婚到現在,邢彪到時下班,直接開車去菜市場,大爺的,一個黑道大哥不收保護費該去買菜做飯。
“草,不就喝酒嗎?”
邢彪不能激將,好像侮辱了他大老爺們一面一樣。
“媳婦兒,今天我跟白樺他們有事兒,不回去做晚飯了啊。”
一個電話打過去,先通報一聲。婚前協議上有寫,晚上不回家要提前報告。
“我知道了。你別回來的太晚。”
“哎,十二點以前絕對回家。”
“十二點不回來,你就別回來了。”
蘇墨下了門禁時間。邢彪絕對守這個時間。
“你記得吃飯。”
結束通話話之前又吼了一句,可別不吃飯啊。
“知道了,這麼嗦。”
蘇墨掛上電話。邢彪聽見嘟嘟的聲音了,開吼。
“敗家媳婦兒,管不了你了,不吃飯試試看?敢不聽我的話,休了你!”
他也就這點本事,媳婦兒聽不見了才敢吼。有本事當著蘇墨的面這麼說呀,看不削死他。
他就怕媳婦兒,但就是不說。男人在外裝的永遠最牛逼,好像媳婦兒就是一隻小羊羔,老實乖巧在家守著等他,他吆五喝六的訓斥,特顯示自己大男子主義。
其實在家裡跪搓板誰看見了啊。裝,你就裝,反正到家被人丟抱鞋也是關起門來的事兒。
“聽說,歌舞廳這幾天熱鬧得很,新來一批小姐少爺,咱們去哪玩吧。”
白樺興奮激動。
腦子裡出現婚前協議,時刻謹記已經結婚,遠離任何不想相關的男人女人。
他說有事兒不回家出去喝酒不算,還讓做臺小姐少爺們陪著喝花酒,他的皮要繃得緊點了吧。蘇墨知道了能撥了他的皮。
“去那幹什麼啊,找個地方喝點酒唱會歌,這不就行了?”
還記得自己新婚,蘇墨厭煩的事情他絕對不做。
“你是老闆,你不過過目啊,歪瓜裂棗的你也不怕影響了歌舞廳的生意?
說起玩鬧,白樺那是好手,哥幾個也都沒結婚沒有伴兒,怎麼胡鬧都成。
拉著拽著就直接去了歌舞廳。邢彪暗叫不好,可千萬別讓蘇墨知道了,蘇墨真的會扒了他的皮。
小江有些詫異,這段時間,彪哥很少來歌舞廳,都在保全公司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