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一處奢華的宮殿。
數以千計計程車兵的將宮殿包圍,隱隱透著可怕的殺機。
宮殿內,宮女與小太監瑟瑟發抖,看向外面的景象充滿了驚懼與惶恐。因為哪怕是再傻的人,也能從宮殿外的情形中嗅到不安的氣息。
這,絕對不僅僅是保護!
兵變!
一時間所有人的腦海中,都不由想到這個可怕的詞彙。他們臉色蒼白的可怕,眼中除了驚恐還是驚恐。因為他們明白,一旦真的發生兵變,自己等人絕對被滅殺的物件。
宮殿中一片死寂,沉悶的讓人不安。唯一沒有被宮殿外場景嚇到的,只有智商餘額不足的傻皇帝。他還沒有從剛剛被刺殺的噩夢中醒來,哭哭啼啼地趴在一位身材豐腴的美婦人懷中,時不時地低聲抽泣著。
“聖,聖上,外面的情況不對,我們要不要先行撤退。”一位年輕的小太監走到哭哭啼啼的傻皇帝身旁,聲音略顯顫抖地低聲道。
他說著,惶恐不安地看向宮殿外,眼中滿是著急之色。他不知道那些士兵在等什麼,但卻明白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他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
皇帝並未理會驚恐不安的小太監,瑟瑟發抖地在豐腴的美婦人懷中磨蹭著,將那雄偉的山峰擠壓的讓人心疼,不時從華麗的長裙中露出一抹刺目的白皙。面對好似受驚小鵪鶉般尋求安慰的皇帝,美婦人神色淡然的安慰著,絲毫沒有因為外面的情況而擔憂。
不知過去多久,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宮殿後方傳來。
“皇兒,我的皇兒。”獨孤太后腳步急促地走了出來,看著瑟瑟發抖地小皇帝,臉上滿是心疼之色。
她急切地走上前去,將恐懼的小皇帝摟入懷中,滿臉心疼地安慰著。
其他宮女太監看到從後方走來的太后,心中微微鬆了口氣。只有少數幾人神色大變,眼中充斥著驚懼之色。
太后!
對方的目標不僅是皇帝,還有太后!
就在他們心中驚恐的時候,從大殿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其中還有鎧甲碰撞的金屬聲。
“臣宇文化及救駕來遲,還請聖上贖罪。”宇文化及面容微微昂起,斜睨了一眼上方的太后與皇帝,雖然喊著前來救駕,但神態中的隨意與冷漠,卻沒有點滴的恭敬之色。
哪怕是之前剛剛鬆了一口氣的太監宮女,都從宇文化及的身上看到了異常。
這,絕對不是臣子面對皇帝的態度!
難道!
眾人隱隱猜到了外面的兵力是何人佈置,心也不由徹底地沉了下來。宇文閥是何等的龐然大物,若是他們造反的話,怕是真的沒有機會了。
獨孤太后冷著臉,聲音冰寒:“宇文化及,你這是何意?”
宇文化及環顧四視,並未看到老太監的身影,也未曾發現莫塵的蹤跡,眼眸深處閃過幾分狂喜之色。
莫非王總管真的將事情辦成了!?
否則皇宮出現這種驚變,那兩人不可能遲遲不出現。尤其是那個一隻腳都已經邁進了棺材的老怪物,可是真正的皇室死忠分子。以他對皇室的忠心,定然會第一時間出現在皇帝身旁。
宇文化及心中喜悅,想到那位深不可測的聖門之主,再也沒有絲毫的掩飾。他面對獨孤太后的質疑,露出淡淡的嘲諷,隨意道:“奸人潛入皇宮行刺,更是買通了聖上身旁的內侍,此事實在是駭人聽聞。微臣此番作為,自然是在保護聖上的安危。”
獨孤太后臉色陰沉,眼眸閃爍著冰冷殺機,冷聲道:“真是讓宇文愛卿辛苦了。”
他沒想到宇文閥如此狂妄,大局未定之際就已經這般目中無人。
亂臣賊子,真真是亂臣賊子!
獨孤太后心中暗罵,又多了幾分冷笑與不屑。一群狂妄無知的蠢貨,真以為自己才是主導一切的勝利者。
宇文化及面對獨孤太后冰冷的目光,不僅沒有一點的不滿與憤怒,甚至還多了幾分享受與喜悅。
他喜歡這種怨恨的目光,更喜歡其中的憤怒與恨意。尤其是這種目光來自悲哀的失敗者,來自任由自己處置的俘虜,更讓他多了幾分顫慄的爽快。
最喜歡你們看我不爽,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宇文化及心中陶醉,臉上的笑容越發得意,微笑道:“聖上遇刺重傷不治,太后傷心欲絕終日以淚洗面。微臣的這點辛苦,如何能比得上太后對聖上的母子之情。”
獨孤太后眼眸緊縮,死死地盯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