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並不重要,總之我絕對不會對自己的身體做出什麼損害。反而是你,我倒想知道你效忠的,是亞洲哪一個組織!”從一開始就抱著雙手的狂,無所顧及問到。眼神裡卻還是一點也沒有將眼前亞洲第四的殺手放進去的意思。
“這也並不是你所需要關心的!”洛的回答更加的直接,僵硬冷氣十足。
很有個性的女孩。得到回答後的狂,嘴角不禁露出一個淡漠的笑容。
“狂”雖然依舊的“狂妄”,但那卻是性格使然,在內心深處,狂卻已經不是當年的狂了——否則的話,面對洛的挑釁,迎接她的就不是淡然的笑容,而是一把鋒利的飛刀。
當初的狂,總以為什麼事情都可以按照自己的計劃來進行,什麼事情都已經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裡,什麼人都沒有任何的能力給自己帶來麻煩……但是事實上呢?總以為什麼事情都可以按照自己的計劃來進行,但是最後的”宏圖偉業”卻已經隨著“G”的逝去而付諸東流;原以為什麼事情都已經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裡,可是等現在鬆開手一看卻是一無所有;本以為什麼人都沒有任何的能力給自己帶來麻煩,但是結果卻是害死了自己最心愛的女人。
當年的意氣風發,野心勃勃,也已經在時間的磨礪下慢慢淡忘了。這麼多年以來沉澱下來的思索,狂不禁疑惑,自己當初到底真的是做錯了嗎?
沒有腥風血雨,沒有雄心壯志,也沒有捲土重來。假如說六年前的狂是一把完全開鋒的飛刀的話,看到他的人都會退避三舍,從而遠離危險;而六年後的現在,狂就是一座完全冰封了的冰川,或者說是潛伏了的暴風雪一樣,雖然在外表或許已經看不出當初年少輕狂的樣子,但是一旦*近他之後的破壞力早已經超過了一把飛刀利刃所能產生的極限了。內心深處,狂也已經由原來當初的那一顆出現了裂痕的脆弱心靈,慢慢沉澱成現在的成熟與堅韌。
——很難想象一個原本就已經是以“強橫”著稱的傢伙,在完全的修補了自己內心深處的裂縫,真正做到心志唯堅,沒有任何破綻之後,又會是怎樣一個令人恐懼的物件。到那時候,或許“強者”之類的字眼已經不能證明什麼了,真正可以形容的他,惟有“無敵”二字。
正如“洛”看到的那樣改變了,的確是改變了。只不過怎樣的變化並不是一日前的蕭哲與一日後的狂的改變,而是在六年前的“狂”與六年後的“狂”身上,所能看到的巨大轉變。
“那麼告辭了!”慢慢的向眼前這個自己醒來時第一個美麗女子告辭,狂的確覺得自己是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
“等等!”洛在這時猛然出聲制止了狂離開的腳步。
“還有事情嗎?”
“你到底把蕭哲怎麼了?”洛最終關心的還是這個問題。
“我說了,其實‘蕭哲’這個名字一開始應該是屬於我的!”微微搖了搖頭,狂的嘴角不禁露出了淡然的笑意。
“無論怎麼樣,我想請閣下你暫時的留步,等我通知流風等人之後,對於你的出現,可以聽取他們的意見!”洛的意思很明顯,在沒有搞清楚狀況之前,她是絕對不會讓一個不知名的傢伙以“蕭哲”的名義在街上大搖大擺的出現的。
“流風?”當狂聽到這個名字時,語氣出現了片刻的停頓,“除了流風外,無念,明澈,老頭都還好吧!”
“老頭,無念和明澈?”這回輪到洛感到疑惑,因為這幾個稱呼似乎都有點陌生。不過仔細一想的話,老頭子似乎就是蕭哲平日裡說的那個老爺子,而明澈估計就是阿澈的全名,至於無念和小五之間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同個人……不過這樣一來的話,到底這些傢伙跟自己眼前的這個混蛋是什麼樣的關係?他們不是黑道份子嗎?怎麼難道現在混黑道的身手都已經比殺手恐怖了?
“在這六年間,我每一年只醒來一天,也就是在6月23日!每一次都行色匆匆的,去某個小島拜祭完某個人後又會陷入沉睡。說實話,能夠跟他們交流的機會絕對不比我們今天所說話要多!並且……”還沒有等洛回答,狂自己倒是無奈的說出了接下來的話,“他們似乎很怕我突然發狂的樣子,根本很少人願意冒著隨時觸怒我的危險,跟我說以前的事情!”
聳了聳肩膀,“狂”這個人性化的動作像極了蕭哲。
蕭哲對於“G”是陌生的,但是“狂”對於“G”卻是刻骨銘心的,所以“蕭哲”才會在記憶裡看倒“蕭晴”時感到心痛;同樣的,“狂”對於“洛”也是陌生的,但是蕭哲對於文靜卻充滿著好感,同樣的道理,這樣的好感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