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說完後,文靜只見蕭哲那蒼白的臉上,果不其然綻放出一臉的自豪;根據這一段日子的觀察,文靜當然也相信,蕭哲真的可以算的上是一個非常出色的賽車手,但是一想起最近這痞子的狀態,平日裡那麼不要命的飆車速度,她卻又莫名的感到一絲擔心。
“以後還是不要開那麼快的車了!”
“啊,為什麼?”
“電腦都有出計算錯誤的時候,何況是人?”
“我知道,所以我最近不是都沒有去飈車了嗎?等一下……你剛剛是在擔心我?”這時,突然反應過來的蕭哲,這才驚喜的轉過頭來,看著文靜那張近在咫尺的臉問道。
“……”可不是,現在文靜也發現自己似乎說多了。
“哈哈,不要否認了。放心吧!要不是我在十八歲的那一年中秋發生車禍的話,或許我現在已經在和現在的F1車神舒馬赫同場競技了!”
毫無保留的,蕭哲把自己的過去一切都告訴了文靜。這其中,當然也包括了自己受傷的事情。
“什麼,你受過傷?”果然,文靜在聽到這個訊息之後,感到非常的驚訝。
“是啊,在腦部。醫生說我的記憶中樞被一股淤血壓迫住了,所以也失去了一部分記憶!”
“哦,原來是這樣!可是昨天你知道,我是在哪裡看到你睡著了的嗎?”
昨天在哪裡睡著了?蕭哲回想了片刻,“地上?”
“不錯,是在地上!”文靜點了點頭肯定的說。
“算了,那估計是我又做噩夢了。每年到了六月這段時期,都是這樣的,就連流風這幫傢伙都習慣了……”蕭哲實在是無法控制這些東西,只好苦著個臉對文靜說了。
“每到六月?為什麼”
“誰知道,反正是一些希奇古怪的事情!”聳了聳肩膀,蕭哲無所謂的說。
“這麼說,你身上還真是有太多的離奇故事啊?”輕輕的在嘴邊彎起一個小小的弧度,文靜不著邊際的笑著說。
“或許吧!”蕭哲毫不在意的點了點頭,“假如你想知道的話,我以後帶你去見老頭子吧,他對我的事情,知道的比誰都全。”
老頭子,蕭哲在黑道上的養父?還是算了吧,現在的文靜最怕自己又牽扯到那些東西。
“對了。”忽然蕭哲轉過身來,嚴肅的看著文靜說道。
“怎麼了?”疑惑的文靜問到。
“我想,你該把自己的事情告訴我一些了吧,你老套我的話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什麼?自己的事情?文靜仔細想了一下,貌似自己的事情還真的不能對蕭哲說。倒也不是出於怕這痞子會洩露出去之類的顧慮,之是自己的過去似乎暗淡的沒有任何一絲可以敘述的地方。文靜曾經做為“洛”時的殺手生涯,自然那是不能說的;而未成為“洛”之前的事,又也已經在變成“洛”之後漸漸的淡忘。那段往事,唯一記得的,也只是她曾經有過一個叫臨兵的哥哥罷了。
這樣的過去,你們說,到底讓文靜拿什麼說給蕭哲聽。
“原本我有一個非常富有的家。恩,是的,非常富有。”低著頭,文靜想了好久、好久,才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不知道為什麼,在這一刻,文靜也並不想去欺騙蕭哲,而她作為一個殺手的自我保護意識忽然變的暗淡,
“我曾經有過一個哥哥,曾經有過一個母親,也曾經有過一個父親,甚至曾經有一個令人羨慕的家……”
文靜說到這裡時,又暗淡了自己那絕美的容易。曾經?蕭哲難得反應迅速的把握住了最關鍵的詞彙。包括哥哥、父親、母親、家,一切都已經是“曾經”的話,那麼現在的文靜豈不是孑然一身?
“好了,我肚子餓了,我們吃東西吧!”熟練的關掉了瓦斯爐,蕭哲笑著對沉默不語的文靜說,“我覺得我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發覺了一絲不對勁後,蕭哲連忙轉移了話題。雖然他很想知道文靜的過去,但是他卻更不想讓文靜傷心。其實這個表面上大大咧咧的痞子,在文靜面前卻有著生性最溫柔的一面。
“恩,你不想知道我過去的事情了嗎?”聽到蕭哲的話,抬起頭來,文靜忽然笑了,但是那樣的笑容很容易就讓人感到悲傷與憐憫。因為,那是一種“哀大莫過於心死”的笑容!
即便是作為一個漠視生死的殺手,即便是冷血無情的殺掉了自己的哥哥,即便是隱姓埋名這麼多年。——但是為什麼她不就能悲傷?這麼多年以來,在她的人生中誰又能找出一點讓她笑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