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問題,似乎發現了什麼問題一樣。“我承認,YY一下而已,又不會真的對她怎麼樣?你問這個幹什麼?”蕭哲奇怪的問。“那麼,我恐怕找到了我為她擋子彈的理由了!”狂猜測的說,語氣裡卻帶著諸多肯定。“為什麼?你不會想推卸責任到我身上吧?”“你在夢境裡,見到晴兒時,會不會撕心裂肺的感到心痛?”狂並沒有理會蕭哲的話,繼續問到。“會吧,內心深處會隱隱做痛,雖然,那段事情親身經歷的人並不是我!”“那麼在這之前,你並沒有見我過我妻子?”“又是廢話,我怎麼可能見到六年前的人!”“那麼我之前也沒有見過任雯雯,更沒有見過文靜,沒有見過那個叫KEN的傢伙!可是,我卻對他們抱有好感,並且在很多衝撞我的地方,我都大度的忍耐了下來。這不能說是湊巧吧?”“你的意思是……”蕭哲總算是有點明白狂要說什麼了。“相對的,你對於晴兒,也就是‘G’也是陌生的,但是我對她卻是刻骨銘心,所以你才會在記憶裡看倒她時感到刻骨銘心的心痛;同樣的,我對於文靜也是陌生的,但是你對於她卻充滿感情,這樣一來,同樣的道理,這樣的好感也轉嫁到了第一次見到她的我身上,也才使得第一次見到她時,我能夠心平氣和的對待她,而沒有痛下殺手。那樣的感覺,完全來自於你!”狂的眼底出現的是一種很少看到的神采,好象是略帶著一點的玩味。“你到底想說什麼?”“我們是一個人!”“廢話!”講了半天,居然這傢伙又說了一句廢的不能再廢的廢話,蕭哲有點斯里歇底。“不,我的意思是說,我們兩種性格根本就是同一個性格!也不存在誰是誰翻版,誰是誰影子,誰是光源的問題——我們就是統一,而且會互相影響的‘一個人’”“是啊,是啊!”很顯然的,蕭哲對這樣的說法極其不感冒,“一個會叼著菸嘴,一邊罵娘一邊殺人的‘狂’和一個因為飆車飆不過別人就隨手殺了他全家的‘蕭哲’——是一個人!”這樣的說法貌似沒有人會相信的話,蕭哲和狂的性格差異,也顯然相差的太大了。不僅是蕭哲很難以接受,我想即便是流風等人也一定不會認可的。“為什麼我們不可能是統一的?你在乎過世俗的眼光嗎?”狂冷漠的問。“切,那些東西白痴才去在乎。自己過的好就是了,關別人什麼鳥事。”“而我曾經在乎過,一直以來,我和我的妻子就在試圖突破這樣的眼光,而你則是不在乎,這難道不是我原來性格的延續嗎?你活的灑脫,那是因為我從前為聲名所累,從來沒有過過那樣的日子,也一直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帶著妻子過你現在過的,這樣無憂無慮,不必在乎世俗眼光,不用牽涉組織爭鬥,不用理會一切紛爭的生活。這與我曾經的希望並不牴觸!”“……”似乎,假如以這個角度來看的話,“蕭哲”並沒有絲毫與“狂”背離的性格,狂是一直在努力的試圖衝破,而“蕭哲”則是繼承了這樣的性格,根本就不去在乎。兩人在這方面也算的上是一脈承了。“那麼‘光’與‘影’的說法就不成立了?”蕭哲疑惑的問。假如是這樣的話,誰來解釋為什麼他們之間的記憶存在著這麼多差異?“如果,你一定要在我們兩個之間,區分開‘光’與‘影’的話,那麼以硬幣這個作為參照物,以六年之前作為風水領,假如,光是照射在硬幣的正上方的話,那麼這個硬幣是沒有影子的。因為在那一刻它們的光和影——”重疊在了一起!
第六章 平淡
“轟”的又一聲巨響,原本不鏽鋼製成的水箱剎那間再次被擊出一個巨大的凹槽來。在其中盛滿了飲用的清水,瞬間受到巨大外力擠壓下的情況下,立即水花開始四濺的沖天而起,噴灑到四周,也差點讓來不及躲開的蕭哲來了個透心涼。身後,是十來個水箱和眼前的這個一樣,已經差不多變成異形了。這個痞子,隨意就拿別人家頂樓的水箱來練手,真是沒有半點公德心都沒有!“不對,這一次發力的位置和時間沒有把握好,力道也還不夠,欠缺了太多的實戰經驗。”狂在一邊默默的指導著,讓蕭哲慢慢體會作為一個強者的概念,讓他明白,強者又該怎麼去運用自身的力量達到最大的破壞力。用簡單和最省力的方法,給對手造成最大的傷害。“假如是我的話,剛才那一拳足夠把整個水箱擊破!”隨後,狂僅僅以這樣一句話結束了教導。直到他說完時,蕭哲的身後已經找不出完整的東西了。“光和影是重疊的?”看著自己眼前爆發出來的力量,蕭哲看著自己的拳頭,緩緩的重複著狂說的話。的確正如狂所說,假如有特定的條件的話,自己也可以由這一具身體裡,爆發出驚人恐怖的戰鬥力與破壞力來。“沒錯,看到了吧!我擁有的東西,你也完全可以擁有,而你擁有的東西,同樣的我也很容易就可以直接吸